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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玫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小嚴,你看到齊董了沒有?”
“好像沒有,他的車都沒進來。”嚴靈隔著人群,衝我們這裡喊。
一想到齊楚,我更覺得無地自容了。也不知道他上輩子欠我多少,先是幫我頂了一陣子‘喜當爹’,後面又莫名其妙挨一槍。
現在總算上點正規了。好好的一個開學典禮,又因為我而砸成這樣。
這要是我的學校,我特麼二話不說就能把我自己這個禍水給開除了!
“杜老師您別急,現在一部分學生家長已經到禮堂了。另一批班車還在路上,咱們抓緊時間把這些東西清理掉就是了。
話說,你以前在夜場裡是不是得罪了什麼小人?這是專門想要來報復的。”
我已經不記得我有多久沒見到陶藝琳了。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套裝,高高豎起的馬尾真是又減齡又有親和力。
我捏著手裡的照片,轉臉看了看她。
如果說,我認識的所有人中一定要挑選一個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我壓根就想不明白除了她還能有誰!
“陶老師。謝謝關心。但是這件事我自己會查清處理的。”
“我已經幫你去問過保安室了,說監控顯示是今天一大早的時候幾個小混混過來乾的。看樣子是拿了人家的錢——”
“應該也拿不了多少錢,這麼粗製濫造的PS,一看就是沒什麼水平的。
直接報警處理好了。”我不想在她面前持續地唯諾下去。
不管有沒有邵丘揚,我杜七月都沒有理由在這個女人的壓迫下毫不反抗。
“您是說這照片是假的?”陶藝琳輕輕張大驚訝的嘴巴:“難怪,我就知道您不會是這種人呢!”
“那當然啊,我們也都相信七月不可能做這種事嘛。陶老師您也別急,等下齊董來了我們再商量。”林雪玫並不清楚我們之間的事,還以為她是單純為我著想呢。
但我已經受夠了她兩面三刀的德行。每句話聽在耳朵裡都是極度令人作嘔的。於是我說:“如果陶老師真心是想要幫我,而不是火上澆油的話。等下的禮堂開學典禮上,就請不要把我故意推到風口浪尖。”
我反常的態度,倒是把周圍的幾個師生給嚇了一跳。捉住陶藝琳的手,我第一次主動將她拖走。稍微避開一點人群,我嚴肅地表示,希望她不要再耍花樣了。
“杜老師你怎麼這樣說呢?難不成你覺得是我故意要害你?”陶藝琳掩口笑了笑,臉上依然帶著和煦溫婉的表情:“開什麼玩笑,我會做這種幼稚的——”
“是。Jenny當然不會了。”邵丘揚剛剛在停車,這會兒突然來到我的身邊,一步搶上前就攔在我與陶藝琳之間最尷尬的間隙裡。
“這麼幼稚的事,Jenny姐怎麼可能會做呢?”
一個人講話的內容只在其次,口吻才是表達真實想法的最終途徑。
所以此時此刻,陶藝琳的臉色終於稍微變了變。她微垂下頭,眼裡的委屈拿捏的不錯:“Larry,你也覺得是我?”
“你想多了,這麼多年我以為你至少應該很瞭解我。不確定的事情。我任何人都懷疑。”
邵丘揚單手托住我的腰:“走吧,不是說八點半就要去禮堂麼?你要代表你們學院致歡迎詞是不是,早點去準備一下吧。”
“我……你怎麼知道?”我不記得我有告訴過他。
“剛才在車上看到你拿著稿紙唸唸有詞。”
我:“……”
其實我心裡並不是特別有滋味的。在邵丘揚維護我的感動中,我總是會擔憂這其中有沒有故意做戲給陶藝琳看的成分。
所以轉身的一剎那,我有心去偷看他的眼神。有沒有從那個女人身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