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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的嗎?”走到一半的時候,正在清理路障的皇家工程兵抬頭問道。
德內爾問道:“是,什羅普團的。”
“你們集結點改到d區了,趕緊行動,不要停留,堤壩這裡掩體不夠。”
德內爾正想詢問德軍轟炸灘頭的情況,德國佬便“心有靈犀”地給他實際展示了一番——伴隨著火箭彈的呼嘯聲,海灘上的所有人都衝向堤壩,實在來不及的也就近尋找彈坑跳了進去。
德內爾也不例外,聽到炮彈呼嘯聲的那一刻,他就連滾帶爬地拖著第一次上戰場的副官往堤壩下衝。由於什羅普團這七百多人的加入,堤壩下方變得擁擠不堪。
由於沒有在外套上佩戴將軍的軍銜,德內爾可以說是在一片抱怨和辱罵聲中撞進了人堆裡。罵他的人甚至還有被俘的德國佬,那人用一口令德內爾錯愕的純正英語,對看守他的英國士兵抱怨,說根據海牙公約,他們這些戰俘應當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於是他就被塞了一柄工兵鏟:“滾去自己挖掩體!”
沒用三分鐘,德軍的炮擊就結束了,德內爾立刻問身邊的工兵:“一直都是這個強度嗎?”
“沒錯,長官。”那個工兵回答一副軍官模樣的德內爾,“每半個小時來一次,每次兩分鐘,比他媽的鬧鐘都準時!”
“真不愧是德國佬!”德內爾的副官嗤笑道。
“好了凱思立們(KSLI,什羅普郡國王輕步兵團的縮寫)!動起來動起來!我們現在就要去匯合旅部!”
遠遠傳來了營長蒙特·芬利少校的聲音,官兵們紛紛起身離開海灘,越過狼藉的德軍防禦陣地,踏上了通往內陸的公路。他們熟練地排成兩路縱隊在道路兩側行軍,讓開中間供汽車行駛,德內爾也藉助中間通道,率領他的小分隊快步同什羅普團的營部匯合。
“不錯的開局,將軍。”芬利少校對德內爾說,“將來我得請第一突擊旅的喝一杯。”
d日的登陸對於什羅普團的人來說便是如此輕鬆,除了一個手背被流彈擦傷計程車兵之外,這支部隊沒有在海灘上產生任何其他傷亡。
表面上點頭的德內爾心裡卻清楚,這份好運馬上就要結束了,他們馬上就要承擔劍灘登陸後中最困難的任務:拔掉橫亙在盟軍面前的希爾曼據點,然後趁敵不備,一路向前突擊,直到拿下卡昂。
二十分鐘後,德內爾在位於海岸線1.6公里的小鎮濱海艾爾芒維爾中見到了愁眉不展的史密斯准將。後者一見到他就先開口問候:“重回故地感覺如何,將軍?”
“事實上我也是第一次來卡昂這邊,不過在大街上聽到法語的感覺真好。”德內爾略一寒暄,便直入主題,“目前的情況還算不錯吧,遇到什麼困難嗎?”
“有。”史密斯准將說道,“希爾曼據點那裡有該死的八八炮,已經幹掉兩輛偵查的克倫威爾了。我打算派出步兵突擊,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糟糕的地形。”
史密斯准將一說,德內爾立刻明白了,目前困擾英軍的正是諾曼底地區的農業特色:樹籬。
樹籬這玩意本算不上稀奇,歐洲的農民幾乎都用它標明地塊,但諾曼底的農民卻將樹籬建設得如同鐵絲網一樣結實,除了出入口外,人類幾乎無法從任何地方進入。
“坦克開路也是不行的。”史密斯准將聽上去頗為焦慮,“這些樹籬都搭建在隆起的土坡上,坦克根本無法在過如此陡峭的障礙物的同時,還能撞斷樹幹。更何況,這樣做還會將坦克最脆弱的車底完完全全暴露在德軍面前。”
也就是說,英軍若想進攻,就只能沿著有限的道路機動,而德軍早就嚴密監視著這些主幹道了。儘管德軍兵力十分匱乏,但僅僅對十幾條道路重點設防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不懷疑我們能夠拿下希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