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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想得開,反而是週三山抱怨連連。
平心而論,劉家賃的小院真心不算差了,唯一的問題就在於地段。
就拿孟家來說,雖說宅子位置偏僻了點兒,卻勝在周遭都是小康以上的人家,單就是說個衚衕名兒,大家就大概猜到是怎樣的人家了。當然,那條衚衕在數月之前就正式更名為進士衚衕了,一聽就格外有檔次。
很不幸的,劉家如今住的地方卻是商戶聚集地,周遭一整片都是商戶人家,倒不是做小買賣的,而是多少有些家底,譬如開酒樓茶肆的,或是家裡有布莊糕點鋪之類的。
用週三山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個字,俗!!
不願在這種充滿了銅臭味兒的地方多待,週三山見天的就往外跑,他倒不至於去那等子花街柳巷,一是沒錢,二是沒那個能耐,三則是多少還有讀書人的清高在。因此,他只往那些聚集著讀書人的茶樓裡去,也不做旁的事兒,無非就是跟人一道兒吟詩作對,只談風月不談風雲。
當然,今個兒是個特例。
因著孟家仨娃兒辦百日,週三山雖然僅僅是周芸芸的隔房堂兄,還是已經“嫁”出去的那種,可因著老周家在京城的親眷少,又託了他婆娘的福,周家阿奶到底還是叫他一道兒去了孟家。因此,今個兒週三山幸運的跟真正的讀書人搭上了頭。
真正的讀書人當然是指那些個已經出仕的文官了,哪怕孟謹元品階不高,他往來的也都是正兒八經的翰林院同僚,或者就是像大小柳這樣的同窗。
能跟這些人往來,週三山既覺得自豪又頗有些不是滋味,待倆口子一道兒回了家中,他就向劉春花提出要繼續進學。
“……待我他日金榜題名,你也照樣能當上官太太,就像芸芸那樣。”
劉春花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