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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隨此想法一出,那畫卷當即就縮了一截,小了一圈,居然還是個大小如意之物。夜凌空對此歡喜的很,只把心思口唸,令畫卷化作一副只有彈珠大小的迷你卷軸,跟著便無法繼續下去。
夜凌空將其拿在手上顛了顛,尋思道:
‘方便是方便,可容易丟啊,要是能再換個形態就好了……’
念出,轉眼間畫卷居然真的發生變化,化為一顆白玉菩提珠。
還好沒教其他人看到……
夜凌空滿心歡喜的又搗鼓一番,發現此物雖有如意變化之能,可無論大小、外觀的變化都十分有限,只能在畫卷和菩提珠間來回切換形態,而且最大也只能變回原來那般大小。
之後,他在營裡跟人借個線包,將此物縫在懷中,接下來,一切如初……
兩日後,大軍追殺賊寇,來到一地兒,此間放眼皆山巒,其中還有些苗寨。秦良玉因擔心賊犯百姓,一路加速行軍,趕來並在山寨中暫且駐紮下來。
苗寨大堂。
秦良玉、萬元吉這二位坐在大椅上,雖笑容和煦,氣定神閒,但隱隱仍有一股威嚴自渾身透出。
這是長期身居上位,運籌帷幄,才能養出的攝人氣度。那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沉著、自信,不單源於他們身上的權利,更源於他們自身的實力,無論怎麼收斂,也能給人感到一種掌握無窮力量的感覺。
整個苗寨也只有那些見慣風雨的長者,才能談笑自若、淡然面對這股威嚴。
除此之外,在場或許也只有夜凌空這個“穿越者”顯得比較隨意,其他人,包括馬祥麟、張鸞儀,此刻都是神情端正,規規矩矩的坐在下首的靠椅上。
秦良玉面含微笑,問道:“老族長,關於賊寇的動向,貴寨……打探的如何了?”
旁邊,一位身著皂服、鶴髮蒼髯的老者道:“不敢欺瞞老太君,這兩天,我寨的兒郎們在這方圓二十里內打探動靜,卻是沒有發現賊寇的動向。”
“不過……”
說到這兒,老者欲言欲止,也不知怎就為難起來。
秦良玉道:“老族長但說無妨。”
老者接著道:“距離此間不遠,有一仙寺嶺,嶺上有座佛仙寺,那寺廟是原來這一帶信眾上香拜佛之所,香火雖不盛,倒也從未斷過。只是前些天,那裡似乎……似乎……”
“似乎什麼?”秦良玉問道。
老者道:“似乎是鬧了鬼……”
“鬧鬼?”秦良玉道。
老者又道:“對!鬧鬼!”
“胡說八道!世上哪來的鬼?”秦良玉不由得出言呵斥,然而你話一出口,立馬察覺出語氣過重,連忙笑言寬慰:“老族長,您繼續說。”
“不是我亂說……”
老者接著道:“半個月前,我們寨的人前去佛仙寺上香,直到當晚,不見人回來。於是,我等就過去尋人,可還沒怎麼靠近佛仙寺,走前面的人就都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還是後面的人壯著膽子將他們扛了回來。”
秦良玉神情凝重道:“還有這事?”
老者點點頭,道:“老朽絕無半點虛言!”頓了一頓,接著道:“後面我等又去過幾次,可每次都是如此,於是就不敢再靠近那邊,只是安排人從遠處盯梢,卻又發現那些寺廟,一到夜間又會異常熱鬧,燈火通紅。”
“你們說,這事邪不邪乎?”
老者接著道:“不是老朽自誇,這方圓數十里,沒有誰能比我寨兒郎更熟悉這一帶。附近能供賊寇休整,而我等卻又無法探查的地方只有那附近,但那邊兒鬼鬧的太厲害,依老朽之見,就算賊寇趕往那邊,只怕也凶多吉少……”
聽完。秦良玉轉過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