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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肯定會認為我瘋了……&rdo;斯萬維克笑著搖了搖頭，末了，又說，&ldo;好，今晚我肯定會聯絡你，希望這位超人先生也在。&rdo;

&ldo;我會一直跟布魯斯在一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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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防部出來，克拉克顯得有些沉默。

其實當他從布魯斯口中佐德將軍訊息的那一刻，他就覺得對方冷靜過了頭。

彷彿所有的事情都在他預料之中，所以胸有成竹。

所以他才能成為蝙蝠俠。克拉克心想，在人類脆弱的軀殼下，他其實無比強大。

布魯斯的聲音拉回了克拉克的思緒，在等紅燈的間隙，他問道：&ldo;卡爾，有沒有覺得斯萬維克接受這個事實太快了些？&rdo;

克拉克搖了搖頭否認：&ldo;國防部不是一直在研究地外文明嗎？怎麼了，是哪裡不對勁？&rdo;

布魯斯想了想，道：&ldo;那倒沒有，只是感覺太順利了。&rdo;

克拉克問：&ldo;這樣不好嗎？&rdo;

布魯斯沒有馬上回答，他看著綠燈亮起，緩緩踩下油門，才喃喃道：&ldo;沒什麼，是我多慮了。&rdo;

&ldo;這很正常，布魯斯。&rdo;克拉克寬慰他道，&ldo;你的那套說辭在邏輯上無懈可擊，細節完美得就像你真的經歷過一樣。&rdo;

他是由衷的誇讚，但布魯斯卻愣了一下，隨即岔開話題：&ldo;明天國防部可能會單獨找你，大機率是問作戰計劃，按照慣例，他們不會讓我參與。所以接下來我告訴你的，你得好好記住。&rdo;

克拉克點了點頭。

&ldo;因為我們現在不清楚佐德到底有多少人，所以我們只能當作人數與他被流放時一致，做好最壞的打算。&rdo;布魯斯說，&ldo;你之前跟我說過，你小時候因為不適應地球的空氣得過哮喘，那這對佐德來說應該也一樣，我們得想辦法破壞飛船內的氣流迴圈裝置。還有，喬告訴過我，他們要控制一個星球，就得先改變它的引力，你跟國防部兵分兩路去摧毀那個機器。&rdo;

克拉克點點頭：&ldo;明白。&rdo;

&ldo;還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佐德暫時不會拿你怎麼樣，因為寶典在你身上，他想要重建氪星，就必須得拿到寶典。所以我猜他可能會先對你進行勸說，或者直接讓地球人把你交出去。放心，我不會讓他得逞。&rdo;

克拉克笑了：&ldo;我不擔心。&rdo;

&ldo;當然，我們現在所做的都是最壞的打算，或許佐德不會拿地球怎麼樣，誰知道呢？&rdo;布魯斯又道。

說話間，最低調的蘭博基尼已經開進了地下車庫。

&ldo;今晚就在這裡休息？&rdo;布魯斯問。

克拉克簡直求之不得，然而他只能佯裝淡定地點了點頭，說：&ldo;嗯，晚上還要等將軍的電話。&rdo;

布魯斯停好了車，說：&ldo;阿爾弗雷德在準備晚餐，我先去洗個澡。對了，我做了一對新的護腕，可以吸收能量的，你可以去看看。&rdo;

克拉克來了興趣：&ldo;好的。&rdo;

不過等布魯斯沖完澡出來，看到的卻不是克拉克在研究護腕，而是拿著他放在工作檯上的蝙蝠頭套。他一隻手撐在頭套裡面，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面具的耳尖。

布魯斯：&ldo;？？？&rdo;

只見克拉克捏住了那個耳尖，瞬間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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