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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待遇,你就是個大奸臣。還想縫合?先吹會兒冷風涼涼腦袋吧。”
被歸為忠臣一列的眾侍衛此時都席地坐在左側,每人身後還跟著一個灰衣衛,美其名曰看護傷口免得崩線。侍衛們聽了他的話,一個個都把持不住憤憤不平的神色。忠臣又怎麼樣,忠臣不還是被你毫不留情地開了個洞麼?此人簡直喪心病狂!
蕭御正要喊下一個,便見那位衣著低調奢華的世子爺攏著身上的大氅款款向他走來。
“謝世子。”蕭御見他平安無事,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了回去,終於鬆了一口氣。
謝景修走到他身邊,看向被他分成兩列的侍衛,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蕭御朝周圍看了看,拉著謝景修的手臂走到一邊,湊近過去低聲道:“我知道你帶來的這些侍衛忠奸難辨,所以我想辦法審了一審。”
蕭御幾乎貼著謝景修的身體,所以明顯感受到謝景修似乎身上一僵。
蕭御看了他一眼:“怎麼了,你不會嫌我多事吧?”難不成這位控制慾望極其強烈的大少爺嫌他打亂了他的計劃?這也不是不可能,強迫症的世界凡人不懂。
謝景修垂下眼睫,輕輕搖了搖頭:“怎麼會,鳳大姑娘幫了在下大忙了。”只是——
為何那些侍衛無論忠奸,雖然身上仍舊齊整,卻個個披頭散髮?
謝景修朝那兩列人看了過去,蕭御似乎知道他的疑惑,輕笑了一聲,仍舊低聲地將自己的手段大概講了一下。
“所以,你真的在那些人的頭頂上——開了個洞?”謝景修面色似乎有些微妙。
蕭御拉著謝景修又走遠了一些,低聲道:“怎麼可能,開顱哪是隨便開的。我只是剪了些頭髮,又拔了幾撮,在他們頭頂抹了些烈酒而已……”
烈酒抹在頭皮上,冷風一次,可不是涼涼的麼。頂多造成頭髮乾枯毛燥吧……
謝景修一頓,片刻後笑了笑:“鳳大姑娘真是冰雪聰明。”而且十分美麗,優雅,與眾不同……
蕭御:“……世子過獎了。”
不遠處的兩輛馬車裡,元老王爺和方氏同時從車窗處看到了他們二人站在離眾人遠遠的地方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不同的是,元老王爺老懷欣慰,方氏卻是又驚又恐,心中的淒涼荒唐之感簡直無法言說。
“鳳大姑娘挺大膽的嘛。”二九湊近老七道,“一直抓著我們世子的手不放,嘖嘖,這個世界上敢這樣抓著世子的手的人,除了老王爺,她是第一個!”
這要是在京城裡,她這般行徑早該被一幫忌妒成狂的女人以有傷風化之名踩到泥地裡去了。也就是現在,可以正大光明地佔他們世子的便宜,吃他們世子的熱豆腐。
只見二人嘰咕了半晌,又結伴走了回來。
謝景修向二九道:“將你和老七帶走的人交給鳳大姑娘發落。”
二九一怔,謝景修已經走到蕭御身邊去了。出於謝世子一慣以來的良好教養,他只在蕭御身後兩步遠的地方站定了。
因為有了謝景修的坐鎮,剩下幾十個人,不過一個時辰就審訓完了。
等到最後眾侍衛知道自己竟然被騙了的時候,蕭御已經打定主意近期再也不出現在他們面前。
反正他是大家閨秀,生人勿近才對。
謝景修命令就近安營紮寨,一眾人等在此暫且過夜安歇。
蕭御沒有過問那些背叛者的下場,他既沒有立場過問,也有些掩耳盜鈴地不想知道。
畢竟幾個小時前,那些人都是在他手下活生生的溫暖的生命。他兩世行醫,只會救人,不會殺人。他將那些人的偽裝揭發,其實也是間接的兇手。
然而那些人不但是叛徒,還想對謝景修痛下殺手,要留下他們才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