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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就當作是真的唄，反正她確實流血了還很疼。
好在疼痛什麼的都很短暫，就更加沒必要在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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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微微明朗，已然平息的兩人才靠在一起聊小話，林汐也終於提起了陌莎莎的事情。
“吶，韓墨，你現在想去找莎莎嗎？”
她沒有任何鋪墊地就把這話說了出來，讓韓墨微微愣神，隨即搖頭道
“現在可以不說這個嗎。”
不提內心真正的想法，就說現在這氛圍也不太適合聊這個話題，太古怪了。
可是林汐想聊，也不準韓墨逃避，就直勾勾地盯著韓墨開口道
“我問你，你想去找莎莎嗎？哪怕不是現在也可以，以後呢。”
林汐堅持了這麼久的過程只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她自己和韓墨，二是為了韓墨和陌莎莎。
現在其一已經達成，其二自然也需要提上日程，至少需要開個頭。
而韓墨已經無處可逃，終究是在林汐的眼神逼視下搖頭嘆息道
“我不知道該不該找她。我已經不記得以前和她發生過的事了，她也不記得了。”
韓墨回答的是該不該，而不是想不想。但這其實也沒多大差別，反正都是迷茫。
若是以往的話，林汐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能對韓墨有所幫助。可現在嘛倒是能給出一個說法，就輕輕地捏著韓墨臉頰假設道
“那我問你，如果我失去的不是這兩天的記憶而是我認識你之後的所有記憶，你還會對我表白嗎？”
韓墨沒有回應，結果被林汐狠狠地掐了一下逼問道
“快說，會不會。”
“會。”
“為什麼會，我明明都不記得你了你還對我表白幹嘛，耍流氓是不是。”
說到耍流氓，現在的林汐才更像是在耍流氓，讓韓墨禁不住發笑道
“不是，只是哪怕你失去了記憶我也還是想讓你知道我喜歡你，哪怕你拒絕了我我也還會繼續努力。”
“你覺得這樣的努力有用麼？”
“不知道，但我還是會這樣做。如果可以幸運地喚醒你的記憶自然是好事，就算不能喚醒我也可以持續表白到你喜歡上我然後答應我的時候。”
這聽起來像是玩笑，可能開出這樣的玩笑也證明韓墨確實有這麼想過，人類是無法說出自己沒有想過之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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