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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能堅持下來的話。&rdo;

付寒星：&ldo;如果我熬不過來呢？&rdo;

02似乎沒想過，反問：&ldo;你都死了你還關心死後的事情嗎？&rdo;

付寒星：……

02：&ldo;需要我給你建造一個墓碑，還是想，選擇葬法呢？還是，有遺言需要一張紙寫下？&rdo;

付寒星不得不沉默。

02有點紊亂：&ldo;我腦子裡檢索跳出的風俗太多了，不過唯一不能答應的是食人族的做法，我不會吃屍體的。&rdo;

過了會，付寒星艱難自答：&ldo;熬不過來會死，我知道了。&rdo;

02後知後覺：&ldo;哦。&rdo;

過了會，自言自語：&ldo;是不是該教他寫程式碼呢，語言的多重釋義好模糊。&rdo;

付寒星……付寒星尷尬假裝什麼都聽不到啊！

02拿起他的瓶子，繼續一小口一小口喝，坐在陽光下，好像是在想事情，又像是徹底的放空自己，做一個沒有指令的小機器人。安靜過了十來分鐘，付寒星驟然發問：&ldo;你不想我死所以救我，臨淵會同意嗎？&rdo;付寒星手中的書這段時間根本沒有翻頁，問出這個問題他有點緊張，胸口不斷起伏。

02眼眸轉動，慢吞吞凝視在付寒星臉上。

02：&ldo;papa死了。&rdo;

付寒星：&ldo;？&rdo;

02：&ldo;這個基地，只有基地智慧和我，只有我有許可權，papa的人工智慧是沒有許可權的，他本質上和cy一樣，擁有的是基地的管理權，他的智慧不是他，現在到我死前，這個基地的最高許可權和僅有的許可權歸屬都是我。除非我賦予你低階許可權。&rdo;

付寒星：&ldo;你是說，他其實不具有主控權？&rdo;

02：&ldo;如果他的分析和我沒有分歧，他做主。如果有，聽我的。&rdo;

四目相對。

付寒星喃喃：&ldo;我還以為，臨淵會把最高的許可權都給予他的機械複製仿生智慧。&rdo;

02搖了搖頭：&ldo;papa說過，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他不會這樣做的，他只是想，基地仍舊按照以前的形式執行而已。&rdo;

那你又到底是什麼？

這句話卻沒問出來，付寒星只看著02，02見他沒有過多言語，又開始喝瓶子裡的飲料。

半透明的飲料瓶在陽光下透出液體搖晃的動態。

付寒星問了唯一一句無關緊要的話：&ldo;你喝的是什麼，飲料？&rdo;

02看了看瓶子，又看付寒星，對方點頭，02眨了下眼睛：&ldo;不是。&rdo;

&ldo;複合型生物機械結合體內機械專用油，用通俗的解釋來說，可以理解成，機油。不過肯定不一樣，我才啟動，我的機械骨架有點幹了，這也是能生物分解的。&rdo;

說完，02對著付寒星舉了舉瓶子：&ldo;蘋果味誒這口味只剩這一瓶了，你……是想嘗一口嗎？&rdo;語氣踟躕，顯得不是很情願。

……

沉默。

&ldo;不了，謝謝。&rdo;付寒星還是選擇結束話題。

02重重點頭：&ldo;嗯，我也不是很想分你。&rdo;

說完仰頭咕嚕咕嚕全喝了，怕付寒星反悔似的。

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