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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到正常狀態。02眨了眨眼睛，有些疲憊。

離開時按下清掃按鈕，掃地機器人開始出動，大門開啟，02和臨淵四目相對。02沉默走出，揉了揉眼睛，臨淵想著怎麼說第一句詢問。

02：&ldo;付寒星快死了，他的強化劑和標記劑極難排出分解，現在只是暫時抑制，您準備怎麼辦？&rdo;

臨淵看著02，反問：&ldo;你準備怎麼辦呢？&rdo;

02遲疑：&ldo;還，沒想好。今晚上付寒星的迴圈平衡必然會被打破，或者，到時候我會知道。&rdo;

臨淵：&ldo;你想救他嗎？&rdo;

02面無表情：&ldo;他沒有救，您知道的。&rdo;

臨淵背著手走了兩步：&ldo;再繼續做正常人是沒救，但是他也可以依附你存在。&rdo;

02：&ldo;可是我是基地的資源，他不是基地的人。&rdo;

臨淵：&ldo;？&rdo;

02沉默片刻後，答：&ldo;papa你死了，你不能做決定了。&rdo;

臨淵：&ldo;可是我還能推算。&rdo;

02：&ldo;我體內有模式，我知道是怎麼推算的。&rdo;

臨淵沉默。

02也知道推算的結果。不過是利益最大化的分析程式。

02：&ldo;只有我有基地許可權。&rdo;

臨淵神情忽然和緩：&ldo;是的，現在你可以做決定。&rdo;

02有些惘然，橙色的眼眸深深凝視臨淵，臨淵只給了他一個慣常的微笑，像是生前那樣，他會指導他給他的那樣。

02走回他的區域，拒絕了搭載的運輸機器人，一步一步往回走，腦中也閃過所有整合的資料，也有付寒星身體體徵的分析。兩條分岔路，他不知道怎麼選，於是02又把這個抉擇推後，腦袋空白往回走。

房門感應開啟的一瞬間，02眼前一片黑。

然後他後知後覺想起了付寒星昨天是被他放屋子裡了。

02調節好設定，屋頂展開，穹頂也緩慢變透明，陽光灑下來，瞬間室內變成了白天，02走到付寒星的面前，付寒星感應有光，蹙了蹙眉頭，睜眼和02四目相對，一個人睏倦眨了眨眼，另一個略微歪頭。

02伸手，付寒星眼看著他的手指落在自己額頭，劃過眉弓、鼻樑，最後落在下巴上。

他的指尖有點膩滑，不太像面板，又有點像是小姑娘的細皮嫩肉。

02：&ldo;你的臉骨，還挺符合黃金比例分割的。&rdo;

付寒星：……

付寒星：&ldo;謝謝。&rdo;

02：&ldo;只是事實，你應該在人類中被認為是好看的。&rdo;

付寒星：……

02收回手，說：&ldo;我要問你幾個問題。&rdo;

付寒星又眨了眨眼睛，輕聲：&ldo;那，可以等我起床後嗎？&rdo;

02：&ldo;哦。&rdo;

這裡設計的，真的和人住的地方一樣，付寒星在洗漱臺上刷牙時想著，雖然不知道基地的物資是哪裡來的，但是還挺充足。付寒星往門外瞥了一眼，02正往床上跳。

呃……

如果不算裡面住的&ldo;人&rdo;的話，是挺宜居的。

付寒星走出去，02已經蜷在床上睡了。e……

【他會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