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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公子,你醒啦。」
車簾掀開,一人鑽了進來,正是高子荷。他手裡端著午膳,往小桌上一放:「你腳腫得厲害,這幾天就坐馬車吧。這是午飯,趕緊吃吧。」
「多謝高管家。」
「我還要回去伺候老爺,先下去了。你慢慢吃,待會兒我叫人來收拾。」
「高管家,等等。」
「什麼事?」
肖童忽然有些吶吶:「昨夜……我和羅老爺是怎麼回來的?」
子荷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淡漠,輕描淡寫道:「我在林子裡迷路了,幸好沒遇到什麼野獸,清晨時才回到車隊,帶人去找你們。你和老爺都睡熟了,我們一個個揹回來的。」
「哦。」肖童有些侷促道:「羅老爺沒事吧?昨夜、昨夜沒有受涼吧?」
子荷似笑非笑地勾起唇:「受涼沒有,受驚倒有。」
肖童一驚,結巴道:「怎、怎麼受驚了?」
子荷淡淡掃了他一眼,模稜兩可道:「肖公子自己想吧。」說著轉身出了馬車。
他回到迦羅遙的馬車上,見他家王爺正倚在軟榻上冷冷地瞪著他:「你沒多話吧?」
子荷額上冒出了冷汗,低頭恭敬地道:「王爺,屬下沒多話。」
他心道是肖童自己問的,不算他多話吧?再說他也沒將昨夜的事告訴他,只是曖昧地提醒了一下而已。
迦羅遙冷哼一聲:「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多事的事都做了,還不敢多話嗎?」他心中惱恨異常,長袖一甩,忽地將榻前的東西都掃向子荷。
子荷不敢躲避,任由那些茶杯藥碗招呼到自己身上,登時淋了個狼狽。
迦羅遙見他不躲不閃地跪在榻前,其中小茶壺裡的茶還是熱的,都澆在他身上,心裡氣也下去了幾分。
「昨天的事肖童如果不記得了,絕對不許你們對他提起!」迦羅遙厲聲道。
他知道那類迷藥容易讓人記憶混淆,而且後來肖童胡裡胡塗的,估計醒來也會當自己大夢一場,因此刻意提醒子荷。
雖然他愛肖童愛得刻骨,但他同時也是高傲尊貴的攝政王。他的尊嚴不允許他做別人的替代品。如果肖童真的另有所愛,那麼……
要不殺了他!要不將他搶回來!
迦羅遙攥緊雙拳。
他不能允許自己孩子的父親去愛另外一個人。他的尊嚴不允許,他的孩子不允許,他……的心也不允許!
迦羅遙痛苦地閉上眼,剋制著自己的情感,冷聲道:「下去吧。以後不許再做這種事。否則,殺無赦!」
進京的最後幾天,肖童一直在馬車上養傷,沒有機會見到羅老爺。
奶孃時常抱著夢兒上來給他解悶。可愛的小夢兒真是一朵解語花,與肖童親得不得了。只是他有些奇怪:「怎麼小姐這兩天不去羅老爺那?」
奶孃道:「老爺這兩天身上不好,有些著涼,怕過給小姐,所以讓我帶小姐來與你解悶。」
肖童心裡一緊,對羅老爺隱隱有些想念。尤其經過那似夢非夢的一晚……
他事後在自己背脊摸出一些抓痕,火辣辣地疼。他隱約記得那夜那個人,熱情地響應自己時也曾失控在他後背抓撓,也許這些都是那夜曾經的證據。
只是無論他想到頭大,不見到本人親自確認的話,也只能是一個謎團。
四日後眾人終於抵達京城。迦羅遙不想讓肖童那麼快知道自己的身分,於是在城西安排了一處隱秘的房產,先住了過去。
肖童又歇了幾天,終於可以走路了,便迫不及待的一瘸一拐地去向羅老爺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