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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紙人……紙人動了!”
一聲驚呼打斷了拜堂,客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紙人所在的棺材裡。
“唔……”
紙人抖動著,發出聲音。
“啊啊啊!”
眾人見狀嚇得連忙退後,有幾個人湊到村長旁邊嘀咕著什麼,神情裡盡是惶恐。
村長給神婆使了個眼色,神婆會意,向前一步。
“大家不必慌亂!”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她,神婆清清嗓子,“只是有邪靈作祟,妄想借屍還魂,待我祛除邪靈後一切可正常進行!”
神婆從隨身的布袋中取出七枚長釘子,村長見狀找來了一把錘子。
神婆對準紙人心口,揮著錘頭釘了下去。
一下,兩下,釘子沒入體內,紙人顫抖著身上出現了鮮血,漸漸安靜了下來。
旁邊傳開了驚呼,神婆解釋道,“邪靈附體後,需用七枚釘子分別刺入心口、四肢、眉心、肚臍等地方,每次扎釘紙人身上都會出現血漬。”
隨後,又將剩餘六枚釘子釘了上去。
神婆站回遠處,“兇靈已封印,儀式繼續!”
“二拜高堂!”
兩人端著牌位朝張爸張媽一拜。
“夫妻對拜!”
兩人對拜,牌位相互碰撞,火燭閃爍幾下,右面的牌位似乎變得紅了一個色度,但瞬間又恢復原樣。
“禮成,封棺!”
“轟~”
棺材蓋緩緩合上,紙人身上的光線越來越少,直至完全沒入黑暗。
神婆,“二位父母以及眾人就不必跟隨了,此事涉及兇靈,等我們處理好了會請二位前去的。”
張媽聞言戀戀不捨的看著棺材,張爸在一旁扶著,“那就麻煩二位了。”
“起棺!”
嗩吶聲再次響起,匠人們抬著兩副棺材往村西走去。
— — — — —
謝子慕聽到這,看到張瑞北停下了,問:“之後呢?”
“之後是第二天,我發了一場高燒,村長和神婆來找我父母。
他們說昨晚出現那件事是因為有人與我哥哥八字衝撞。
我父母聽說了後連忙問是誰?
村長指了指我,說是我八字與哥哥不合,從下葬開始十年內哥哥不得安生,我也會厄運纏身。
他們剛經歷喪子之痛,不想見到我再受到任何傷害,也不想讓哥哥不得安生,於是便將我送到城市的姑姑家,這一去便是十年。”
說完,張瑞北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憋在我心裡十年了,經常在夢境裡見到冥婚場景,如今說出來倒是輕鬆多了。”
除張瑞北外,其餘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時安理了一下這件事,有兩處疑點:
第一,那個‘紙人’到底是誰?他可不相信一個紙人被附體後生出血肉這種無稽之談。
第二,為什麼村長會突然把矛頭指向張瑞北?在一個落後的地方,人們的思想比較封建,神婆隨便說一句都能讓眾人信服,為什麼要搬出來八字相剋這種理由。是張瑞北得罪村長他們了,還是……
還有村長兒子的死因與十年前張瑞南的死因相同,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意外?
紙新娘,這個副本恐怕和村中的冥婚習俗脫不了干係,而且大機率事件是復仇型別的。
幾人又聊了一會,時安便和謝子慕離開了這。
回到招待所,正恰巧道士前來發符籙,每人從他那裡領到一個裝著平安符的荷包。
“諸位小友,此符切記隨身攜帶,夜間不要出門。”
道士道了一聲無量天尊,囑咐完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