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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女人呼喊的傳出,遮擋用的屏風也瞬間倒塌,只穿著肚兜的女人抱著衣服跑到了第二桌的那位公子身後,呆坐在椅子上的紅襖滿臉驚慌,右臉頰一個火紅的掌印,衣著不整。
饒是再沒有閱歷,也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麼情況,這不就是赤裸裸的仙人跳?只不過有點太過於明目張膽了。
陳洛看這出戏,看得尷尬至極,但它就實實在在地發生在眼前。
那公子身邊的侍衛武夫站起身走到紅襖身前,不由分說就又是一個嘴巴,這一下下手極重,直把紅襖的血都打出來,整個人都蒙了。
要不是一旁的綠襖扶住,這一下就要進到桌子底下去。
隨後,武夫又一上步,紅襖被搶過來,拎著帶到了那公子的桌前,扔到地上,武夫訓話:
“大庭廣眾之下,強暴民女,按大周律法,該入獄三年,錢償名譽,若女方為有夫之婦,則剁掉手腳,浸入豬籠,你可有丈夫。”
問的是那女子,女子含羞點頭,眼中似有淚水湧出。
紅襖此刻已經六神無主,見還要加罪,本來就站不穩的腿咣噹就跪下了,往前爬了半步,手扶在桌子邊上,露出個腦袋,求道:
“大人啊,我沒得罪過你,您何故置我於死地,您要什麼都給你,這牌子是我喝花酒贏來的,能換錢也是從他那聽來的,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不要錢,這牌子是你的了,求您放過我,放過我!”
說完,紅襖的眼淚就下來了,他身後跟著跪下的綠襖慌亂地把多寶會的牌子放到桌子上,也跟著磕起頭。
而桌正位的公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紅襖,輕描淡寫地喝著茶,身邊武夫見狀又把紅襖的領子拎起來,厲聲喝問:
“我家公子什麼時候要你的牌子了?你這是上繳不義之財,是你的罪證,明白了?該掌嘴。”
說罷,那武夫舉起手就要再扇,看力道比先前還有兇狠。
可就在這時,突然一顆棗核飛來,正打在武夫舉起的手臂關節處,他一吃痛,另一隻抓著紅襖的手也鬆開了,緊接著向後倒退。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棗核,就讓五大三粗的武夫後退了兩步。
仍棗核的是已經看了半天的夏啟銘。
武夫站位腳跟,發覺是夏啟銘出的手,頭上的青筋立刻暴起,周身靈力升起,手臂上的肌肉充入勁力,看樣子立刻就要上前發作。
但幾乎同時,劉宴清、姜晚晴的眼鏡也放到了武夫身上,加上夏啟銘,三人平靜的目光下,武夫身上的靈力立刻開始渙散起來,他的靈力彷彿在戰慄。
“誒?”武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公子一旁另外站著的一個管家裝扮的人,和煦上前一步,用手攔住了武夫下一步的打算,走到陳洛的這張桌子前,嘻嘻一樂:
“家裡的粗人不懂事,壞了諸位雅性,但他也是性格耿直,看不得不平事,有人當街強暴,不懲罰一二難以饒恕,諸位是親眼目睹了事實,想必也是同感。”
管家拿出腰牌,亮在桌子上,上面寫著“京司”兩字,接著說:“望行個方便,識趣要走,我們不留,要是不走,可能就要請諸位回去,當個證人了。”
這話明顯的笑裡藏刀,整件事幾乎不用太多的思考,就是這桌的公子看上了牌子,想要拿,又怕用錢交易留下把柄,所以設計了個粗製濫造的局。
起先陳洛還以為這是個富家的公子,魚肉老實人,直到這位管家一樣的人物亮出腰牌,陳洛才清楚這公子哥是官家的,而且還是上京管理路面秩序的京司,算得上地方官。
這麼一來一切都說得通了,官家的公子自然不能以身犯律,交易禁物。
以強暴民女的罪,把紅襖打個屈打成招,然後收繳的東西,稍微再動手腳,自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