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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初嘗禁果後有了孩子,於是決定私奔,但是少年家裡人不同意,於是在孩子出生之後少女不知道被送去了何方。
少年對這個年輕的孩子並沒有多少感情,畢竟他自己也還是孩子,可是在後面經歷了家中變故,父母雙亡之後,少年極速成長,變成了一位稱職的唐家之主,這個孩子也慢慢長大,變成了如今的唐予風。
唐予風從小就沒見過母親,家裡雖然有保姆,但是給他的愛卻更像是為了金錢所給予的那一點施捨。
他曾經去調查過,不過最後也只是得知當年的那個少女姓周,其他一概不知。
舒承能看見唐予風眼裡的失望和寂寥,他安慰了兩句,卻又聽得唐予風問:「你還有家人嗎?」
「沒有了。」舒承知道自己的家庭狀況是遲早會被問起的,一些資料在他心裡早就已經是爛熟於心。
「那你的童年呢?我想聽聽你是怎麼過來的。」唐予風其實看過舒承的資料,知道他是一個孤兒。
前幾年因為家中煤氣洩漏所以父母雙亡,都沒來得及上大學就開始討生活,最後還是運氣好進了唐家莊園謀了一份保鏢的差事。
不過唐予風總是覺得奇怪,他認為舒承根本就不像是從普通人家裡出來的孩子。
無論是他的做事方式,還是言行舉止,怎麼看都像是大戶人家出來的貴門子弟,可是有些時候唐予風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他這麼普通的一個小保鏢,模樣確實是俊俏了些,說不定人家父母是養得好呢?
「單純天真」的小少爺絲毫就沒有往其他方面想,反而是很認真的聽著舒承說起了他的童年。
「我小時候其實就和普通孩子一樣,懷揣著最簡單的夢想:我想當一個大英雄。每次我和父母說起這個的時候,他們都會對我說,要當英雄的話,肩膀就一定要寬,要抗的下擔子,付得起責任。我還記得我以前寫作文,總說自己以後想要當一位警察。」
舒承的語氣很平淡,唐予風靠在他懷裡,突然抬手摸了摸舒承的掌心,他發現他手上都是厚厚的槍繭。
舒承繼續說:「可是後來家道中落,我當警察的夢想泡了湯,不過現在當保鏢對我來說也是不錯的,我是你的保鏢,我在保護你,你是我的責任,也是我肩膀上的擔子。」
聽完舒承的話,唐予風原本還緩慢撫摸著舒承掌心的手一頓,他本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卻因為舒承的這一番話,覺得心中五味成雜。
他的手和舒承的手對比起來,一隻手面板白皙,而另一隻手則是有些黑,那上面還布滿了繭子。
唐予風抬頭,看著舒承的下巴,同他說:「舒承,不要太善良,會要了你的命的。」
舒承垂眼,看著唐予風,忽然他輕輕一笑,那笑容直答唐予風眼底,直接就擊中了他的心臟。
「給小少爺當保鏢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命了。」
舒承說的每一句話都半真半假,他好像已經完全融入進這個角色了,有些話連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真偽,更不要說現在心口已是亂跳的唐予風了。
唐予風突然轉身抱住了舒承,他和他貼得很近,他喜歡這樣的肌膚相處,總是能讓自己感受到溫暖。
「舒承,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沒命的,說到底還是我把你引入了這一條歧途,我不會隨隨便便就扔下你不管。」
對唐予風來說,那些保鏢就像是人肉防彈衣,他們死不死活不活唐予風一點都不在乎。
可是從此刻起,唐予風不能忍受舒承萬一哪天為了保護他,丟了命。
舒承輕輕拍了拍唐予風的背,哄著他睡了。
說到底唐予風比舒承要大兩歲,可是他好像泡在玻璃蜜罐裡面的一個孩子,有時候顯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