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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以前怎麼也說不出口的話,也是怎麼也想不到的情景,竟發生在這裡。
巨大的,猶如一間屋子大小的床上,鋪著未曾見過的地衣,軟軟的、還是綠色的,一塊一塊拼湊起來,中間鋪著柔軟的棉被,一對男女鑽在裡頭抵死纏綿著,屋內燒著地龍火牆,根本感覺不到冬天的寒冷。
月衡澋緊緊抱住她,揮汗如雨地挺進,而鏡樓不見羞澀,一雙玉腿緊緊纏住他的腰,配合他的動作扭動著,惹得他更加興奮,一隻手捏著幾乎是要掐進這團軟肉中。
“鏡兒……”
他無意識地喚著她的名字,扣住她的腰一陣狂風驟雨,渾身顫抖著把種子送進她的溫熱的花心。
屋內安靜了下來,鏡樓紅得異常的臉頰可以看出戰況的激烈,月衡澋粗喘著,抱住她一陣親吻,她抬著頭,依舊應和著他的唇舌。
沒過一會,她感覺到那股撫平了的熱度再次攀上了她的身體,屬於男性的清涼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炙熱的鐵棍毫無預兆地捅了進來,鏡樓低叫一聲,任由他撫弄自己,啃允著自己渾圓的肩膀。
昏昏沉沉中,她一會被拋上高空,一會又墜到地下。
不知道睡了多久,鏡樓在外頭的雞鳴中模模糊糊地醒來,雙腿幾乎是麻木的疼痛,完全不聽使喚,頭腦昏昏沉沉的,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她艱難地翻了個身,發現身上竟然一絲不掛,手上纏繞的髮絲還有些溼意,像是剛剛沐浴完,身邊出現了杯盞的聲響,她睜開眼,月衡澋竟然就坐在一邊,吹著一碗粥,看到她醒來,他笑了笑,柔聲問道:“餓了嗎?”
他們是在哪兒?鏡樓疑惑地看看四周,再看看月衡澋盤腿坐在這個不認識的綠色軟榻上,窗外樹影稀疏,看天色顯然是晚上。
“你把我帶到了哪兒?”鏡樓沙啞著聲音問道。
月衡澋燦然一笑,寵溺地說道:“先喝粥好不好,你餓了一整天,對身體不好。”
鏡樓努力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房間的正中央,沒有靠背,她只能支著胳膊,軟軟地揮開他伸過來的碗,恨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迎春呢?忍冬呢?”
“這裡只有我們,”月衡澋把碗放進托盤,伸手欲扶住她,被她再次揮開,“只有我們不好嗎?”
這話聽起來十分詭異,什麼叫只有他們?鏡樓看著眼前帶著陌生的男人,他的表情永遠是淡淡的,而此時他淡淡的表情下,藏著洶湧著的瘋狂,在他漆黑的眼睛裡。
“拿走。”看來他拿來的東西,她都不能碰了。
“不吃東西會撐不住的。”月衡澋把餐盤推得遠了些,不容置疑地把人扯進懷裡,低頭吻住她,鏡樓沒料到他會這麼做,無力抵抗他的手臂,只能被他扯住,壓進柔軟的棉被中,耳垂被咬住急切地舔舐著。
這樣的欲-望如同星火燎原,根本就停不下來。
窗外依舊是寒風陣陣,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天,鏡樓感覺身體依舊是軟的,沒有任何的力氣,這應該是月衡澋給她下的藥,想到已經喪心病狂的月衡澋,鏡樓覺得渾身發寒。自己出不去,在王府的所有陪房和陪嫁的丫鬟下人是不是也都被圈禁起來了,這樣以來,沒人任何人來救自己了吧。
夜色深了,鏡樓裹緊了被子,他又要來了。
果然,門吱呀一聲,月衡澋端著晚膳進來,濃郁的香氣飄過來,鏡樓卻感覺不到餓,若不是以吃飯為條件,他答應不再給她下藥,她不在乎餓死在這裡。
“鏡兒,今天身體好些了嗎?”月衡澋小心地從被子裡把她抱進懷裡,一手小心地用勺子一口一口地餵飯,可是她全然暗淡的眼神,讓他日益焦慮。
一小碗吃完,月衡澋敲了敲門,外頭一個佝僂的影子把東西收走,鏡樓轉開,不願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