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南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於約翰拉貝,李應只是聽說,具體的性格李應並不瞭解,是否人如其名,李應也不知道。 但中國道家有句老話說得好: “有心為善,為善亦賞,無心為惡,有惡必罰。” 這與另一個說法背道而馳,說白了就是論心論跡的事兒。 日本人打著大中亞共榮,以抵抗歐洲入侵,所有亞洲人必須團結起來,以日本人為中心的幌子,行侵略的事實,無論是從心還是從跡都體現出來民族的卑劣與野蠻。 不過是野獸披上了文明的外衣,時間久了,真把自己當人了,但狗就是狗,他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打不服,他咬死你,打服了,你給他屎吃,他都朝你搖尾巴,並把他的崽兒送給你當禮物。 而初見約翰拉貝是在小粉橋他租住的房子中,剛剛從日本大使館抗議回來的約翰拉貝面見了李應。 而對那個半精不傻的小澤卻表現出了極端的討厭,不允許小澤在院子裡出現,而且必須翻牆出去,他家的門不對兇殘的日本人開放。 小澤是知道約翰拉貝身份的,骨子裡欺軟怕硬的基因復活,真的順從地從高大的院牆內爬出。 院子裡的眾人大聲歡呼喝彩,也沒能讓小澤羞愧的無地自容,反而一臉平淡地站在門外,等候李應出來。 “我聽過你的名字,所以我想見見你,你是一個勇敢的中國人!” 約翰拉貝對李應是另一個態度,顯得十分親近。 “你為你的國家做的很多,是一個真正的勇士,希望你還能繼續鬥爭下去。現在你就安心地呆在這裡,懦弱的日本人不敢把我怎麼樣,同樣他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我向上帝保證。” 約翰拉貝很仗義地和李應說道,李應也有一絲感動,不是因為約翰拉貝的表揚,而是他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不計生死聯合其他的傳教士、商人保護著這二十幾萬百姓。 李應微笑著搖搖頭,誠懇地說道: “和您相比,我做的還不夠,與您相比,我只是做了在我能力範圍內能做到的東西。而您,卻是無私的,你更偉大。” 約翰拉貝顯然也很開心,拉著李應的胳膊道: “李應先生,不是你說的那樣,我首先是個人,我們算是同類間互相幫助,而日本人,不過是披著人類外衣的畜牲罷了,當然,還有一些毀了納粹意義的德國人。” 李應點點頭,對這個光頭的外國老人更有好感。 而拉貝聽說李應前來是想索要一份日軍在南京暴行的照片,想要昭告天下,揭露日軍的殘暴時,約翰拉貝二話不說,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將已經洗好的照片交給了李應。 “李先生,我們共同努力,將日本人的罪行公諸於世,讓所有陰暗的,罪暗的行為暴露在陽光下,骯髒的蟲子最害怕的就是陽光。我只是一個商人,我可以盡我最大的努力來保護這些善良的人們,但無法保證我能留下這些罪證,你知道的,我的國家和日本還有一些不太讓人能接受的交往。” 李應點點頭,握住約翰拉貝的手輕聲道: “約翰先生,你會成功的,我們共同努力吧!” 說完,與約翰拉貝揮手告別,這個戴著眼鏡的老人一直目送李應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後,才在眾人的熱情問候中,回到了房間。 他要寫信,一封寫給德國本土的信,一封寫給最高元首的信,來控訴日本人的罪行,雖然他覺得這不會有什麼用處,但是,萬一有用呢。 與李應和約翰拉貝的真誠對話相比,日軍與國軍的見面就不是那麼友好了。 兩軍的先頭部隊相隔不足一里,甚至大聲一點的喊話對方都能聽得見。 小鬼子士兵端著比他們個頭還高的槍,槍頭的刺刀上還挑著日本的姨媽旗。 國軍這邊,墨綠色的軍裝,一水的漢陽造,士兵的臉上一臉的決絕,軍官的臉上一臉的恨意。而高層的臉上一臉的莫名其妙。 國軍指揮部,一名參謀向白將軍彙報道: “司座,日軍很奇怪啊,他們的先頭部隊與我們的先頭部隊相距不過一里,已經進入了火力覆蓋範圍,我們的軍事目的主要為刺探,可是日本方面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卑職實在看不明白。” 白將軍站在地圖前,看著剛剛標計出來的地形圖,一臉的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