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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當的實力及信譽天下誰人不知,這也就是戰爭年代,換了和平年代,哪路人馬見了武當山的人不得尊稱一聲道長,就算是現在這個年代,武當與少林也是武林界的執牛耳者。 與武當攀上關係,就等於在武林界有了一層護體聖衣,大部分的武林人士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當然,遇到李應就不靈了,他心中自有自己對好惡的評判標準。 武當的愛徒他說斬斷一臂就斬斷一臂,少林的更不用說了,與少林有瓜葛的他弄死了好幾個。 所以師叔之名,他也不想應下,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趙燦星雖然跪在地上,卻絕口不提師叔二字,臉上的表情依然不服,也不知道他不服氣的地方是什麼。 “貧道朱成熊,道號塵靜,此次祖師算出劣徒當有一劫,居山難渡,幸好道尊留手,以李少俠為應劫之人,小徒才得以苟全性命。” 朱成熊擺了一副得道高人之像,說的話雲山霧罩,李應一聽沉聲道: “你家道祖騙你的,他跟本沒留手,剛才他跟我說了,讓我一刀劈了這個二百五的門下子孫,省得給武當招災惹禍,沒得讓人家笑話武當山,堂堂武林領袖,宗教龍頭,把這麼一個沒熟透的傢伙當未來棟樑培養。” 朱成熊的臉色一垮,剛才道貌岸然的形象立時毀於一旦。 “我跟我師父就說過,道祖有時候也不那麼靠譜,這麼心疼後輩子弟,非要應劫,讓他走路扭個腳就得了唄,非要往死里弄,找一個稍稍像樣點的徒弟多難找啊,都特麼信科學了。” 趙燦星臉脹的通紅,要不是被師父從小養到大,真想啐他一臉尿,自己的傷口還在淌血,屋裡一地死人,這兩位就像沒事人一樣,在這裡東拉西扯地聊個不停。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兩個人聊了什麼正事。 李應似乎看出趙燦星的不妥來,笑著對朱成熊道: “道長,你看這一地死鬼,實在不適合聊天侃大山,當然,道長想找我聊天,在下還是很榮幸的,只是我們再聊上一會,先不說日本人會不會趕過來,另徒恐怕要和這些垃圾一塊走了。” 朱成熊低頭一瞧,果然趙燦星的手臂雖然被他自己用衣服包了一下,但血還是不斷地湧出來,趙燦星倒也硬氣,疼得臉通紅,血流的臉發白,居然一聲不吭。就傻不拉嘰地在那硬挺,裝英雄好漢。 “你這個二百五的玩意兒,還在這瘦驢拉硬屎呢!在山上時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缺心眼呢。” “啪!” 一巴掌扇在趙燦星的後腦勺,趙燦星翻著白眼看了師父一眼,然後一頭栽倒在地。 李應閉眼不忍再看,有這麼個師父,趙燦星能活這麼大,也屬實命硬,找倆個剋夫的寡婦都沒問題。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寶貝徒弟,這麼大了怎麼還是這麼不抗揍啊!” 說完,連忙扛起趙燦星,輕輕躍上窗臺,還不忘回過頭來衝李應來一句。 “李師弟,速速逃命吧,小鬼子們好像要來了,明天中午,咱們在法租界的華商酒樓見,老道有一事相求,事關你宗門大事。” 說完,身形如電,轉眼消失不見,身後,幾名同樣大袖飄飄的道人隨著他的身影一閃而逝。 “有門不走,非要走窗戶,出家之前都是幹啥的?欺負我不會飛嗎?” 李應難得玩笑一回,但只限自言自語。然後縱身一躍,也從窗戶飛了出去,也不走大門,選擇翻牆而出。 轉眼間,也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黑夜中,汽車馬達聲由遠及近,很快便出現在了傅筱庵家的門口,帶隊的鬼子軍官眼神狠厲,先指揮小鬼子將院子圍了起來,然後,一群揹著噴火槍計程車兵將槍口對準了所有能出人的地方。 最後,一群全副武裝的小鬼子拎著刺刀和拉開保險的手雷緩緩向屋子靠近。如果李應在屋裡,一個士兵倒地,手中的手雷就算解開了保險,就能及時與敵人同歸於盡。 只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李應早已經遠去,只留下了一地的殘肢碎肉以及滿屋的血腥味。 當指揮官看到那個身子委頓於地,腦袋卻在三米開外的櫻子時候,鬼子軍官終於忍不住嚎叫一聲: “我那純良的櫻子,怎麼穿了這麼一身暴露的衣服?” 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