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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的前排,有個半月形的舞臺,一個大佐正在指著一張作戰地圖,嘰裡咕嚕地說著鳥語,手中的小棍不時地指向不同的地方。 李應聽不懂,聽懂也沒用,這幫傢伙全被幹掉啥作戰計劃都得作廢。 想到這李應又狠狠地給藥壺加了幾次壓。 然後對著一指寬窄的縫隙壓了下去,壓動把手的聲音被排風聲音給蓋了過去。裡面的人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隨著毒霧不斷地噴入,終於大過了排風口最大排風量,毒霧開始緩緩下沉,瀰漫在人群中。 最先感覺到不妥的就是谷壽夫,年齡大了,平時也缺乏鍛鍊,再加上這傢伙好色如命,身體早就虛得不行了,陰虛、陽虛、陰陽雙虛讓這個傢伙最早就暈了過去。 但失魂散的特性讓他並沒有暈倒,而是歪歪地靠在寬大的椅子上,倆眼睛彷彿看穿了世俗,特麼的,直勾的。 隨著毒霧的擴散,所有人都受到了影響,從中間向外輻射,一個個小鬼子失去了意識。處於失魂的狀態。 只有站在臺上的小鬼子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話。 這傢伙體質好,離毒霧位置也遠。此時只感覺有些頭暈、噁心,但這麼多鬼子大佬在他面前,對他來說,這簡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弄好了,從大佐再進一步,也能嚐嚐將軍的味道,只是噁心頭暈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只好略微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準備再挺一挺。 誰知道,正是這一個深呼吸,讓這個大佐眼前一黑然後腦袋一暈,“咣”的一聲就倒在了講臺上。 詭異的是,會議室裡坐著的眾人全然沒有反應,一個個一臉認真地看著前面。 看到這種狀況,李應果斷地停止了加壓,然後身體用力往下一壓。只聽“轟”的一聲,天花板被李應壓塌一大片。 李應也藉著這股力從天花板上一躍而下。二話沒說,用皮帶將三個將軍捆了個結實。 然後並不急著殺他們,而是掏出裁紙刀,按著那些參會軍官的額頭,開始挨個放血。 整整二十個軍官,應該都是參謀部、作戰部的首腦,一個不剩,脖子都被劃開了大半。神仙來了也救不活那種。 有幾個中毒較輕的,還輕微地掙扎了幾下,但就算他們沒中毒,純放對的情況下也不是李應的對手,別說現在意識昏迷的情況下了。 輕鬆加愉快地解決了他們,李應開啟了會議室的大門,將三個死豬一樣的將軍拎了出來,找了一個空的房間將他們三個扔了進去。 看了看鬼子手腕上的時間,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拉開窗簾看去,外面的鬼子還在巡邏,一絲不苟的精神讓人十分欽佩。 拎著有些鈍了的裁紙刀,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放血,十分鐘後,確定了三樓除了自己及那三個等死的將軍再也沒有能喘氣的活人後,李應才回到那關著三個將軍的辦公室。 在這中間,李應發現了一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四樓的通道的門緊緊地鎖著,而且是從三樓這個方向鎖著。 “他們不上樓的嗎?” 李應壓下心中的疑惑,三個將軍在手,先弄死他們,如果被鬼子發現了,那他就逃走,雖然沒有看到松井,但幹掉了谷壽夫也算是得了全功,相對於暗殺,李應對撤離更有信心,只是不知道小黑上樓後跑到了什麼地方。 回到了辦公室,將那幾個將軍扶了起來,讓他們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把破布塞到他們嘴裡,在用布條勒住他們的嘴,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又取來一些涼水,首先倒在谷壽夫的臉上。 沒錯,想要解除這種迷藥的辦法很簡單,就是用涼水噴臉,越涼越好。 當然,家有條件的也可以用開水,據說效果更好。 果然,一盆涼水下去,谷壽夫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想要叫出聲並且抬手防護。 結果全部失敗,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被捆在了椅子上,而眼前正站著一個年輕人,笑眯眯地看著他。 “唔……唔……唔!” 谷壽夫眼神兇狠,瞪著三角眼陰冷地看著李應,甚至還不服地掙扎幾下身體。 “啪” 李應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光,谷壽夫連人帶椅子都被一巴掌打飛了出去。 等李應把他拉起來的時候,這個傢伙眼睛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