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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興武館之事,完全出乎了李應的意料之外,他只是想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沒想到堂堂震興武館的館主,上海武林界也有一席之地的標杆人物,居然是個色膽包天,人倫盡喪,腳滑手粘的敗類。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潑的髒水得逞,現在想來,日本人哪有那麼傻,別人說啥就信啥,原來是他自己得罪了日本人。 所以李應堅信,姚氏之死,與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全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 對上海武林界來說,這是一件大事,他們自己然知道老姚之死的真正原因,所以一時間無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觀人,都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不是怕了李應,而是怕了日本人。 “學人家玩借刀殺人,結果中了人家的反間計,豎子不足與謀也!” 李應告別了佘愛珍,臨走前還告訴她不要與日本人走得太近,見佘愛珍並沒有太往心裡去,李應也沒有辦法,只是警告佘愛珍若是與日本人沆瀣一氣,將來自己會親手收走她的性命,佘愛珍才小心地點了點頭。 趁著上海熱鬧非凡,李應又悄悄地放火燒了幾家小型的報社,無一例外,這幾家報社雖然是中國人或外國人主政,但已經為了金錢給日本人服務了。 其中一家報紙便堂而皇之地寫道: “日本國進入中國,卻被廣大中國人定義為侵略,實際上,這是當權者的私心,對權力的慾望,故意曲解日本國的意圖。他們怕日本人揭開這些真相,失去他們已有的權利,裹挾民意,煽動反日情緒,陰險用心昭然若揭。我報採訪日本華中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將軍時,松井將軍就憂心忡忡地向本報記者說,目前世界局勢是歐洲強,亞洲弱,歐洲吞併亞洲的心思從來不曾熄滅過。要想黃種人不被白種人奴役,所有黃種人就要團結起來對抗歐洲的入侵,日本做好了準備,將誓死扞衛黃種人的尊嚴,日本人進入中國,就是想幫助中國人不成為白種人的奴隸,像黑人一樣活得沒有絲毫尊嚴。” 這是拼了命地為日本人侵略洗白,甚至報尾還列舉了日本人為了救中國,耗費了多少財富,犧牲了多少士兵。 看得李應怒火中燒。當得知這家報社管事的是一批中國人,但當家的卻是日本人時,李應就一把火點燃了這個報社。將這十幾個穿日本衣,說日本話的漢奸一個不剩地全部幹掉。 然後,在日本人的救援中,拿著報紙,一口氣連挑二十三家長期為日本人發聲的報社。 當最後一所報社被點燃時,李應發現日本人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前來救援。而這個報社離日軍的軍營不足五里路時,李應覺得日本人的兵力已經被自己拉扯到了極致。 所以看著那些嘴裡咒罵且一臉疲憊的鬼子士兵和軍官時,李應收刀而起,運起迷蹤鬼步,極速地朝鬼子的軍營奔去。 運起迷蹤鬼步,五里路的路程不過盞茶時間便至。 在隱蔽處看去,鬼子的營門前不過區區幾名士兵,牆上的警戒哨由原來的四個,變成了兩個。 原來十分鐘一圈的巡邏哨,現在基本上就要二十幾分鍾才能來一隊,並且還是匆匆而過。 “這是兵力不足了?” 李應心裡暗道。 李應悄悄地潛入到了牆下,趁著牆上哨兵走神的機會,一躍而入。 軍營裡不說靜悄悄的,但遠沒有正常軍營的生氣,更沒有傳統日本軍營那種鬧哄哄的感覺。 要不是偶爾幾個日本軍人急匆匆地走過,李應差點就以為小鬼子給他唱了一出空城計,或者來一招請君入甕的把戲。 “如果日本人的兵營真的這麼空虛的話,那麼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幹掉鬼子的總指揮,那個叫松井石根的老鬼子呢?” 想到這,李應冷酷的心開始活泛起來,強忍著不幹掉不時在身邊過去的小鬼子,開始了地形搜尋。 彈藥庫在東北角,門前沒有人,想來都在院子裡沒有出來,牆上那個重型的碉堡,幾乎沒有死角地盯著眼前的區域。 遠處看來,那黑沉沉的碉堡不知裡面藏了多少火力。 醫務隊、機動隊、騎兵隊,幾乎都是空營,只留了十幾個哨兵在那裡值守。 好一會,李應才摸到了鬼子的指揮部,這裡的守備比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