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南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問李應回上海用什麼辦法來解決關於他屠戮武林人士的謠言。實話實說,李應並沒有辦法。 有道是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這還是造謠,若是這種層次的栽贓嫁禍,那就不是造謠那麼簡單了。 無論你怎麼說別人也不會相信,他們只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 即使你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即使你用證據狠狠地打他們的臉,他們也會認為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 最常見的說法便有兩種,第一種 “既然不是你乾的,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充足的證據或證人,說明你早就想做,只是你還沒來的及做而已,人家也不算冤枉你,早看出來你有這個心了,要不然怎麼不冤枉別人,偏偏冤枉你呢。” 第二種便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們冤枉你了,對不起!” 回過頭,嘴一撇。 “看見沒,這傢伙,還沒把他怎麼樣呢,急三火四的說不是自己乾的,心裡一定有鬼,證據不一定是從哪偽造的呢,咱大人有大量,別和這小人一般計較。” 所以人們在討厭造謠的同時,更討厭為自己闢謠,闢謠的成本太大了,還極有可能讓謠言擴散面更廣。所以就有了兩種通常的做法來應對。 第一就是努力蒐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那就努力證明自己是個與謠言中不一樣的人,用大瑜來掩小瑕,取得受眾的同情心。 第二就是沉默以對,讓時間掩蓋這一切,當然你也可以悄悄地製造另一個謠言,把水攪渾。 這兩種辦法都不適用於李應,沒有人幫他做這些事情,看起來只能寄希望於謠言止於智者。 但說這話的人一定是因為無力闢謠而用來安慰自己的話。 於是,李應選擇了第三種闢謠方式。 返回上海,幹掉那些揣著明白裝糊塗和故意栽贓嫁禍的人,殺到你們主動闢謠或不敢造謠,甚至永遠閉嘴,無法造謠。 所以,當李應來到上海市區時,並沒有進行偽裝的他第一時間被日本人發現,那些無處不在的街頭混混和黑幫分子以及見錢眼開,少部分不明真相,無知正義感爆棚的人把他出現在上海街頭的資訊傳遍了上海的每一個角落。 於是“迎接”他的第一批人到了,那是一個渾身重孝,手持鋼刀的男人,一臉兇相,二目通紅,橫眉立目,就站在路的中央,滿身的殺氣彷彿溢了出來。 手中刀直指李應。 “我不認識你,我也沒有殺過你家一個人,若信,原路返回,若不信,我不會手下留情。” 那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隨後還是選擇衝向李應。 無它,也不敢向日本人報仇,真以為他不知道他一家老小並不是李應所為? 但他別無選擇,殺掉李應後,他會藉此機會靠近日本人,查出幕後黑手為全家老小報仇,李應是他選擇的投名狀,或者是敲門磚。 見那人不聽勸告,依然向自己衝殺過來,李應輕嘆一口氣,背上的碎鐵刀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李應的手中,然後一道電光從李應手中飛出,目標直指男人的脖頸。 那男人橫刀攔阻,李應卻沒有選擇繞過,直接與男人的鐵刀接觸後,那男人的刀斷成兩截。脖子上出現了一條血痕,然後便轟然倒地。 收刀入鞘,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這個勇敢而又懦弱的男人,或許他活著就是一種悲哀。 殺他只是個意外,李應本以為這些人做戲做真,會爭先恐後地來找自己找仇,沒想到,只有他一個人前來。 一個插曲,不足以影響李應的目標,他的第一站,是日本在上海建立的中亞同文書院。 那裡有虔誠的精日分子,狂熱的日本學生,為日本侵略中國提供情報依據,這裡的人大部分恨國不滅,恨自己不是日本人的學生大有人在。 李應剛開始並不知道這所書院的存在,而是在與佘愛珍接觸的過程中得知了這麼一所書院。 隨後國黨撤離時,寧可軍隊覆滅,也要毀了這所書院,可見這所書院已經讓國黨恨之入骨。 傳聞說,這所書院的學生已經被日本人保護起來,學生和教員都被送回了日本,但李應並不相信,因為日本人不會輕易放棄這麼一所優質的漢奸及間諜基地。 他決定去看一看,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