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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李應幾乎殺穿了整個公共租界,流言的速度比李應還要快,等到了下午的時候,街上幾乎都是守法的好公民。 那橫行無忌的地痞流氓幾乎都不見了蹤影,滿街的巡捕一個個戰戰兢兢,最少五個人一組,在街上走路如同騎馬,生怕自己巡邏時遇見李應這個殺神。 原來兩個人巡一條街幾乎半天不回巡捕房,即使回去最差也能吃個滿嘴流油。 現在可好了,五個人巡一條街,十分鐘必然完事,吃拿卡要小毛病沒有了,踢打罵抓等行為也沒有了。 他們的家屬也老實了,買東西給錢了,走路靠邊了,見人會笑了。 公共租界內,一時間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甚至負責這裡治安的小鬼子,躲在一間地下室中,一邊瑟瑟發抖,一邊欣慰地想著: “如果李應不殺我們,專殺那些沒骨氣的支那人的話,他一定會成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 李應掌中刀寒光四射,在牌樓上刻下一個大大的“斬”字,在字的最右下方又刻下一個狼字。 這幾日,小鬼子的反應異常的奇怪,沒有派出哪怕任何一個日本計程車兵來對李應進行抓捕,也沒有任何一個日本裝束的人出現在李應活動的街區。 看起來像是惹不起李應躲得起李應一般。 但李應深知這絕不是小鬼子的脾性,小鬼子的性格雖有奴性的一面,卻也有剛烈的一面,但無論哪一面,他們也不會輕易屈服於李應之下。 若說與李應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為過,所以李應覺得日本人若不是有什麼事分不了身,就是在醞釀什麼大招來對付他。 李應猜對了,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古訓。 此時的上海派遣軍司令部,吉住良輔坐在松井石根的對面。 那麼多的師團長中,僅有他一人存活了下來。本來送禮都討不到的職位,卻不得不主動讓他擔任。 此時他的心裡十分感謝李應幹掉了所有晉升路上的攔路虎,但他也不得不想辦法幹掉李應這個人,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而他給出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國人玩的不願再玩,卻依然能夠奏效的辦法。 “借刀殺人” 而松井石根也認同這個辦法,但他心中還有許多想法,不單單是“借刀殺人”也可以用“引蛇出洞”“禍水東引”等辦法。 “要讓這個野心不死的傢伙看看,司令官的身份不是你一個師團長就可以覬覦的。” 松井石根暗暗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輕聲地對吉住良輔說道: “吉住君,這件事就拜託給你了,請務必把事情做好,天皇還在等我們的好訊息。” “哈依,請長官放心,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說完,一個立正,朝松井石根敬了一個禮,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松井石根冷笑一聲,心道: “借刀殺人不錯,可以殺李應,也可以殺你,不允許有人對我的地位產生威脅,雖然東條長官對我不滿意。“ 吉助良輔召開了一次宴會,宴請的目標是上海的武術界名流。 上海武術界可以說高手如雲,日本人掌握了其中數十個武館的動態及高手姓名。 這次宴請則是點名邀請,若是不來,那就是與日本人為敵,邀請信便寫的如露骨,言外之意,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而吉住良輔自己則稱病不來,派了他的副官大雄高英前來招待事誼。 要求就兩個,第一現場隨意,可以聲稱建立一個武術學院,招收中日青年共同習武健身,聘請日本的高手及中國的高手擔任老師。 第二,無論如何,也要將宴會時間拖到晚上十點,如果不能,那麼大雄高英就要以死謝罪。 下午四點,所有被邀請的武館不管願不願意,也全都陸續來到了日本人設宴的酒樓,為了防止上次的事件發生,日本人將酒樓幾乎圍成了鐵桶陣。 而大雄高英則站在門口迎接著各位來賓,臉上笑意不減,但心裡卻一陣一陣發寒。 “李應那牲口可不要來啊!” 此時的李應就站在酒樓對面樓的樓頂,迎著風看著裡面的一舉一動,他有些搞不清楚小鬼子的意思。 “難道是邀請這些個武林中人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想聯合起來圍剿自己?這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