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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題大做而已!” 李應淡淡地說道,說完,還看了一眼張劍,張劍藉著車裡微弱的燈光,從懷裡掏出一塊胡蘿蔔,一把刻刀以及張偉平用來登記的筆、卡片。 李應露出好奇的目光,但卻沒有打擾張劍,而是一邊看著張劍小刀飛舞,一邊淡淡地向張偉平解釋道: “正常情況下,我們用不著這麼麻煩,但現在是特殊時期,如果是我自己,我當然可以逃出去,但帶上你們兩個就不行。” 這句話有些傷人,說完這些後,李應還看了看二人的反應,並沒有見到異常的神色後,才繼續說道: “我們想要逃出去,只有兩條路,第一條,找個絕對隱蔽的地方,等這陣風過去在偷偷溜出去,但誰也不知道這陣風什麼時候過去。另外在日本人的轄區內,我們很難找到絕對安全的地點。” “所以我們只能另想他法,那就是我說的第二條路,冒充鬼子我們混出去。這個辦法,有一定的風險,但勝在我們也有必要的條件,那就是你們兩個都有很流利的日語水平,解決了這個辦法中存在的最大難題,那麼剩下的最後難題就是服裝、載具。” 說到這,李應單獨看向了張偉平,見他臉上有了一絲疑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開車,邊開邊聊。 “這兩件事平時看起來並不重要,但是現在卻是很重要的細節,沒有了這兩樣道具,我們很容易讓鬼子起疑心,但在現在這種時候,我們想要取得這兩種道具卻十分的困難,只能大費心機,甚至殺人才能得到這兩樣平時唾手可得的東西。” 張偉平點點頭道: “就像溺水之人,拼盡全力,只為了那根稻草一樣?” 李應沒說話,但卻表明了意思,雖然比喻的不恰當,但大體意思是對的。 車裡暫時陷入了沉默,只有發動機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好了!” 張偉平舉起了那個被他雕成印章的胡蘿蔔,用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塗在上面,將寫好名字的卡片擺正,然後用力地按了下去。 等拿開印章後,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手諜就被做好,最後將卡片塞進原來小鬼子的手諜中,替換掉原來的正頁,不是內部人絕對看不出。 實際上,費了這麼大的勁,就是把有小鬼子職務的那一頁改為特高課行動科而已。 其它的十幾頁都是正常的記錄,黑燈瞎火的鬼子不一定能仔細觀看,只要不是一眼假就能矇混過關。 三個人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來到了第一處關卡,這裡有十幾個士兵,其中只有三個小鬼子,其它的全都是偽軍。 李應三人都是軍官服飾,前來檢視的小鬼子沒敢囂張,很恭敬地要求三人出示通行證。 通行證自然是沒有的,張劍與李應走下車來,一左一右來到那小鬼子面前,伸手掏出證件遞給小鬼子。 小鬼子接過證件,一看並不是通行證,有些為難地對李應和張劍說出相關規定。並同時將證件遞還給張劍。 張劍冷冷地看著小鬼子,問道: “你是否知道特高課是什麼部門?如果你不知道,你現在可以打電話請示你的上級,讓他來和我們對話。” 那小鬼子也實在,低頭大聲回答: “哈依” 然後一路小跑到崗亭中,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李應二人沒有過去,而是假裝隨意地站在兩邊,李應站在那幾個偽軍及小鬼子身旁,手裡扶著偽裝成指揮刀的碎鐵。一旦事情有變,他會極快地清除掉這幾個小鬼子。 而張劍則站在打電話的鬼子身旁,一旦小鬼子露出異常,張劍會第一時間控制住小鬼子,給李應爭取時間。 兩個人蓄勢待發,隨時準備發起進攻。卻不料那小鬼子放下電話,恭敬地朝他們敬了一個禮,隨後做了一個放行的手勢。 張劍故作不明地問道: “你們的長官是哪位,他是怎麼和你說的?” “報告長官,我的長官是小野澤騰,他說你們要來的訊息上級已經打電話通知過他了,只是沒想到您們來的這麼快,他在租界口的關卡執行任務,不能前來迎接,請您見諒!” 說完,還代長官鞠了一躬。 張劍面有異色一閃而逝,和藹地拍了拍小鬼子的肩膀,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並表揚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