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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滅了,小鬼子瘋狂地大笑起來,彷彿他消滅了那個野蠻的中國惡魔。 而李應,看著另一個已經摔倒在地,磕傷了膝蓋,卻依然哭泣著往前爬的小鬼子後,微微一笑,轉過身將那些沒死的鬼子幹掉後,來到那個在黑暗中狂笑的鬼子身前,手中碎鐵一刀刺進了他的喉嚨。 李應並不知道他是否剛來到中國,也不知道他是否殺過中國人,但他以侵略者的身份來到了中國,那就該殺。 有人說,他可能也不想來中國,但政府逼迫他來到了中國,他無力反抗。 李應的回答是: “那是他的事,我們沒有必要考慮他的難處,同樣,也沒有人為悲慘的中國考慮一樣。” 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用刀劃開兩個倒黴蛋的繩子,拾起一把手電筒交給兩個人,一邊走一邊問他們兩個怎麼回事。 張偉平垂頭喪氣,在偶像面前丟臉讓他有些抬不起頭來。 張劍卻沒有那份壓力,而是把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 原來,李應的事蹟已經傳到了南京,讓老百姓倍受鼓舞,紛紛請願成立敢死隊,到上海找小鬼子報仇。 張偉平這小子熱血上湧,覺得自己功夫有成,就準備學李應一樣在上海乾出一番事業。 張偉平太莽撞了,張劍擔心他一個人吃虧,所以跟他一起來到了上海。 張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和李應說了一遍,李應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張偉平。 只是夜色昏暗,看不太清張偉平的表情。 順手一刀刺死那個哭泣的小鬼子,然後一腳一個將兩條狗也踢死,李應瞧都不瞧一人兩獸的屍體,甩了甩刀上和血跡後便將刀插入後背的刀鞘。 這一幕,看得張劍與張偉平兩人眼睛一縮,下意識地對視一眼,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表情,但心裡的想法是一樣的。 李應不是狠,也不是橫,而是那種骨子裡的冷。冷得對生命都如同路邊的野草一樣漠視。 但這個冷到骨子裡的人卻冒著風險救了他們兩個,一時間,也弄不明白李應到底是個什麼性格的人了。 而李應還在詢問,既然張偉平功夫有成,為什麼還讓四五個小鬼子給捉到,還被打成這副德性時,張劍苦笑了一下道: “實不相瞞,我感覺事情不對,領著偉平想要先逃出上海,沒想到路上遇到一隊鬼子,為了躲避他們,我倆就一頭鑽進了衚衕,準備等鬼子過去後再出來。” “沒想到,那小鬼子居然一整隊也鑽進了衚衕,將我倆堵了個正著,我們兩個都有一點功夫傍身,那幾個小鬼子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沒想到對方不講武德,居然拿槍指著我們。” “衚衕裡四面高牆,唯一的出口也被堵住了,他們就一個接一個打我們耳光。後來那個守在洞口的老鬼子認出了我們,這才讓他們停手,還怪笑著說立了大功。讓一個小鬼子回去報告隊長,請求增援。” 李應聽得啼笑皆非,只好拍了拍張偉平的肩膀道: “不要往心裡去,你就是這倒黴的體質!” 說完不理臉色黑得如同鍋底一樣的張偉平,輕笑著向前走去。兩個人怕李應把他倆扔下,連忙小跑跟上。 這條街很長,卻沒有鬼子巡邏,李應猜想,巡邏的鬼子就是剛幾那批人,已經讓他給幹掉了。 所以,接下來不能肆無忌憚地殺鬼子了,否則跟著屍體鬼子就能鎖定他們在哪個區域。 李應在前,兩個人在後跟著,逛了好一會李應才帶著二人站在了一家居酒屋前。 這是一個外表較為簡陋的居酒屋,雖然簡陋但上面依然寫著不招待中國人的牌子。 讓李應注意的並不是這塊牌子,而是大招牌左上角的一個標誌,那是三個“井”字呈品字形疊放,最上邊的“井”字左右兩“豎”貫穿上下,與下邊兩個“井”字共用。上邊“井”字底下的一橫貫穿左右,並且濃重的紅色書寫。就像是人的血。 這是日本三井集團的標誌,這個三井集團與日本皇家交好,所有給日軍提供資金及物資的機構,幕後幾乎全都有三井集團的影子。 李應恰好在以前收集的情報中發現過這件事,並對這個三井集團產生了一定的好奇心。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碰到了一家居酒屋。不知道這個居酒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