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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應沿著山溝一路狂奔,幾里路外那一片依然鬱鬱蔥蔥的蘆葦蕩就是他的目標,這片蘆葦蕩並不大,但一個人要是藏在裡邊,想要找出來卻也是十分困難。 李應的速度極快,就算不運起迷蹤鬼步,也不是持槍掛彈的鬼子能夠追的上的。 而且李應還故意放慢腳步,讓鬼子打不到卻也偶爾能看到他的背影,免得鬼子走走停停,趁機恢復體力。 不知是立功心切,還是恨李應入骨,鬼子遠遠地墜在李應身後,大有不抓到李應誓不罷休的樣子。 “追吧,追吧,看累死誰兒子!” 李應邊跑邊在心裡暗罵。 那鬼子軍官心裡也是暗罵,他們不說全副武裝也差不太多,李應在前又不能不追。 要是停下休息,讓李應逃掉,長官知道了才不管累與不累,沒抓到李應自己就得承擔一切責任。 長官的怒火可不是幾個耳光就完事的,甚至給個剖腹的機會都算上官給你一個體面了。 鬼子對中國人不手軟,對自己人也沒好到哪去,早起手麻了都要抽士兵兩個耳光,看看手有沒有痛感,要是痛了,很好,沒得腦血栓,要是沒痛那就慘了,用腳踢,要是痛了,很好,沒得腦血栓,要是還沒疼,狗日的脫鞋踢。 找軍醫看看不好嗎?要不然找中醫看看,聽說中醫很靈的。治好了不給錢,治不好打耳光。 心裡發著牢騷,腳下地不敢停,士兵邊跑邊脫掉不必要的裝備,後面專門留幾個士兵把裝備收攏。 這一招果然有效果,大野地裡跑得順脖子流汗的小鬼子感覺輕了不少。 有會偷懶和惜命的老鬼子,故意停下腳步,瞄著那個幾乎看不清身影的李應放上幾槍。 數百米的距離雖然超出了有效射程,但千米內打中了也有殺傷力不是。 鬼子軍官也是老兵升上來的軍官,比起這些老鬼子來只奸不傻。 但他也是睜隻眼閉隻眼裝作不知道。直到跑著跑著,他堂堂最高指揮官居然衝到了最前邊,這才掄起大腳,狠狠地踹了幾個離他近的鬼子後,這種狀況才得以改善。 李應跑出了山溝,幾個箭步便衝進了蘆葦蕩中,然後在蘆葦蕩中便消失了身影,幾分鐘後,鬼子也陸續來到了蘆葦蕩的邊上。看著眼前不大,但也佔地數里的蘆葦蕩,鬼子的心也沉了下來。 一人藏物,百人難尋,說的就是這種情況,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自己人下水尋找,李應藏在水裡,叼著一根蘆葦管就能在水裡自由呼吸。瞧見落單計程車兵一刀殺了,再躲到水裡,自己上哪去找? 就算他不殺人,找個方向順道跑了,自己卻在這裡傻傻的搜尋,讓長官知道了,比被李應殺了罪過還大。 自己是帝國軍人,自己被耍,丟的是帝國的人,而帝國最重臉面。 正一愁莫展之際,一個鬼子諂笑著靠近軍官小聲道: “長官,不如我們找點油,把這些該死的草全部燒掉,咱們守在岸邊,等他冒頭,咱們就幹掉他,怎麼樣?” 軍官毫不猶豫,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就抽了過去,且不說那小鬼子被抽的鼻子冒血。軍官的手掌隔著手套都覺得陣陣疼痛,但心情好了許多,很好,沒有腦血栓! “你的母親生你的時候,難道第一眼看到的是頭驢子嗎?這麼青的草,這麼大的地方,這麼深的水,你怎麼燒?混蛋?” 軍官嘴裡罵著,心裡爽著,但腦袋裡卻受這個鬼子的啟發,想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招招手,一個士兵心驚膽戰地梗著脖子,挺著大腦袋湊了過來。 軍官看他這副要死的樣子,真想試試腳會不會痛。 但大事兒當前,只好按下有些發癢的腳 ,低聲地吩咐了幾句,等著那小鬼子點頭領命後這軍官才眯著眼掃視了這一片蘆葦蕩。 那領命的小鬼子應該是個伍長之類的小官,帶著幾個鬼子兵將幾挺機槍架在了岸邊。 軍官檢查了一遍後,滿意地點點頭,白色帶血的手套一揮,剩餘的鬼子立刻跟在他的身後,向不遠處的村落走去。 村落已經空了,但還有十餘名年老體弱的老人不願意離開這片從小長到大的村莊。 小鬼子將這些老人全都抓到了村口,綁在了樹上,個個面對著蘆葦蕩,鬼子軍官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