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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丁墨邨交給了那一老一少,李應不再理會,相信紅黨一定會給他一個明確的回覆。 而李應,在大街上來回溜達了幾圈後,連個鬼影都沒遇到。原來場場爆滿的電影院,此時也是鐵將軍把門,裡邊沒有任何光亮。 不信邪的李應又找了好幾個地方,同樣一無所獲,只好無奈地隨便找了個地方先休息一晚。 實際上,經歷過日本人掃蕩的上海百姓,深知小鬼子的兇狠與貪婪,所以哪怕在法租界,只要天黑了,也都默契地躲在家裡不出門,免得遇見小鬼子。 另一邊,小鬼子也被李應的膽大包天,赫赫兇名所震懾,在沒有上級命令下來之前,也守在大本營,不敢出來亂晃,避免碰上這個殺神。 一夜無話,早上起來後,街上重新開始了往日的繁華,李應在暗中看了一眼紅黨聯絡點後,發現與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後,便悄悄地向上海城外走去,他與紅黨的相約已經快到日子。他必須前去赴約。 這一路上並不太平,隨處可見的屍體以及被野獸老鼠啃去血肉後剩下的皚皚白骨。 李應真的氣壞了,一口鮮血在嘴角溢位,卻是沖天怒氣無處發洩,生生噴出一口鮮血。 運轉內力,強行壓下這口怒氣,見完紅黨的領導後,李應還會回到上海,專門找鬼子麻煩。 李應不忍再看周邊的情況,只顧著自己走路,卻意外地加快了不少腳程。約莫再有個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到自己的小屋了。 此時,小屋內,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面相威嚴但穿著樸素的中年人坐在河邊釣著魚。 魚杆是樹枝做成,魚線就是縫衣服的線,魚釣是鐵針燒紅後掰成魚釣模樣。 釣了半天,也沒見他釣上個一鱗片爪,但中年男人仍然樂此不疲。只是不時地埋怨身邊的便衣警衛。 警衛也不理他,只是不時地偷偷地瞪他一眼,然後心情愉悅地看向四周。 這一幕自然落在李應的眼裡,實際上他躲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悄悄地觀察著四周的變化。 防止小鬼子在這裡設伏,李應不得不小心一些。 觀察了好一會,沒發現什麼異常,李應的一顆心終於落地,然後沿著那條不太明顯的山路,快步向小屋走去。 警衛人員自然發現了李應的到來,連忙讓首長隱藏,然後掏出手槍,如果上來的是日本人,他將毫不猶豫地開槍射擊。打死一個本保本,打死兩個賺一個。 他發現了李應,李應當然也發現了他。然後臉帶微笑地向那中年人走去。 那首長手裡也持著一把槍,見李應前來,哈哈一笑,然後將槍別回腰間。伸出寬大的手掌朝李應伸了過去。 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李應同志,你很了不起啊,幹掉了那麼多做惡多端的小鬼子,說實話,我真羨慕你,依靠強大的武力,幹掉了多個小鬼子將軍以及親王,這份彪悍戰績讓我敬佩,特意上門拜見,學習。” “首長,您太客氣了,應不過仗著年輕力壯而以,僥倖幹掉幾個小鬼子的指揮官也是運氣使然,與咱們紅黨相比,應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還勞動您大駕光臨。 那首長又是哈哈一笑,找了一塊看起來稍微平整的大石頭,一屁股坐在上面,然後又指了指李應,示意他也坐下來聊聊。 李應點點頭也找了一塊下首位置學著首長的模樣,一屁股坐了下去。 “李應同志,我此次前來有兩個任務,一是重新啟動上海地區的情報網。二是我受中央首長們的委託,特意給你帶來了一件小禮物。” 說完,開啟一個小盒子,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枚金色的軍功勳章。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圈圈地柔和光芒。 “這是……。” 李應看著盒子裡的物件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有些不確定地問首長。 “哈哈,本來主席的意思是做一個金制的獎章給你,後來讓我給否了,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眼看著北方就入冬了,很多的戰士連件像樣的棉衣都沒有,我也得想辦法儘量解決一些。所以就要對你有所虧欠。” 說到這,首長也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 李應沒有做聲,而是叉開了一個話題道: “首長,現在局勢如此危險,您怎麼只帶著一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