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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了一個彎,那人消失在了李應的視線裡,李應沒有冒然跟過去,如果那人在轉彎處隱藏,自己冒然過去,生命危險不提。一定會打草驚蛇。導致漢奸們警覺。 但李應也不能不跟過去,瞧著拐彎處是一個電影院。此時天還早,電影院還沒開門,李應趁著路上沒有幾個行人,一躍而上,在電影院的二樓潛行過去。 果然,那個狡猾的傢伙正拎著一壺豆漿,坐在電影院西門的石獅子後,觀察著是否有人跟過來。 李應居高臨下,那人並沒有看到李應,反倒被李應看個明明白白。 又過了一會,那個先走一步的傢伙折返回來。看見拎著豆漿的男子後低聲說道: “我來盯著,你快回去吧,狗日的張役又開始耍威風了。孃的,仗著自己功夫好,隊長欣賞。一天天把他牛壞了。這會正嫌包子幹,問你他孃的是不是跑到國黨那報信去了。” 拿著豆漿的男子冷哼一聲道: “他算個屁,老子跟隊長乾的時候他他孃的還給紅黨當孫子呢。你讓他當我面兒跟我說一句試試,老子不把他打出屁來算他飽嗝放的徹底。什麼東西。擦!” 嘴上這麼說,這傢伙還是拎著鐵壺快速往回走,看來也是個背後吹大牛,人前慫成球的傢伙。 李應沒有理睬前來交替跟蹤的傢伙。而是躡手躡腳地跟著提著豆漿的傢伙一路來到了個照相館前。 這個照像館在一樓,而上面三層是旅店。看樣子這裡也是小鬼子用作掩護的地方。 更蹊蹺的是,這個照相館的頂層有兩個人埋伏在那裡,不停地用望遠鏡看著遠方。順著他們看的方向,李應分明看到的是76號方向。 到現在,漢奸們藏在這裡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像一隻狸貓一般,輕輕躍下電影院。然後又悄悄地爬上照像館的三樓。 兩個人背對著李應,一個在拿著望遠鏡在觀察,一個在大口大口地吃著包子。身邊還放著一把日本產的南部手槍。 剛想幹掉了這兩個狗漢奸,樓道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李應立即閃身,躲到天台樓梯口的後面。 進來的是那個拎豆漿的傢伙。這傢伙左手託著一摞碗,右手提著那壺豆漿。看著在天台執守的二人,豆漿男立即牢騷道: “張役那傢伙說了,豆漿先給你們倒,都分完了後剩下的就是他的,孃的,一碗破豆漿他還要多吃多佔。這孫子指定是在國黨和紅黨的時候不受待見。現在跑到咱們這作威作福來了。” 說完,給那二人一人倒了一碗豆漿後,將鐵壺放到唯一的一個排風口平臺上,端著兩個碗主動送到兩人面前,一邊盯著晃動的豆漿,一邊開始跟他們發牢騷。 而那二人卻也是敬業的好手。一邊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豆漿男。一邊全神貫注地地盯著76號的位置。全然不知,李應已經偷偷地潛行到他們的身後。 趁著三個人都不注意,拿出那瓶從日本忍者那獲得的昂貴的藥瓶。將其中幾滴滴入到豆漿壺中,讓小鬼子自己人嘗試一下。 文化一點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藝術一點叫請你嚐嚐我吃過的苦。通俗一點叫做自食惡果。 完成後,李應又小心地退回到樓梯口後面,等豆漿男發夠了牢騷,離開了天台後,李應緩緩步上前,一人一掌送那二人下了黃泉。 然後從樓上直接躍下,返身回到電影院尋了一處隱蔽之所,和衣而眠,從下毒到毒性發作,需要三十幾個小時,李應並不知道自己下的劑量是多是少,所以不敢真的等到理論發作時間再來觀看。 雖然那伊賀猛說過需要36個小時後才能發作,但那是沒有提劑量的前提下,另外,他是忍者,並不是毒師,他所知道的,都是任務需要理論的上時間。 所以李應並不著急回去。而是靜靜地等著他們毒發。如果毒性真的如伊賀說的那樣猛烈,李應心裡隱隱有個想法想要去大規模實驗一下。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36個小時就是一天半,在這之前,沒有人會感到身體的不適,但當感覺到身體不適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事實證明,李應下的劑量還是大了,一滴就可以毒翻眾人的量,居然整整滴了十滴左右。 結果,不到四五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