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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那個高老師,三十多歲的年紀,帶著黑框的眼鏡,臉形稜角分明,眼神銳利,手長腿短,但走起路來手掌向後。這分明是練習過外家功夫導致,但應該學藝不長,刻板動作沒有扳過來。 而那位趙先生,喜歡叼著菸斗,穿著揹帶褲,身材有些臃腫,走路的時候總是無聲無息。包括跳過門前那汪汙水的時候。 另外,他總是喜歡撓腋下,兩人聊天的時候,他也喜歡雙手抱懷,右手放在腋下不時地撓幾下。 打扮的這麼得體的人總喜歡撓腋下。不是那裡癢,就是那是他的習慣,總是下意識地去摸。 一邊打掃衛生,一邊想了一會,有了幾個猜測,但都與他無關,自己是後來的,鬼子不可能知道自己要住哪,所以這兩個不明來路的人不可能是為了自己。自己只要提防不被連累了就可以。 收拾好了房間,簡單地吃了一口,便坐在床上,修煉起已經頗具規模的內力。 這一身的內力,此時如同小溪一樣,在體內的經絡間來回穿梭,滋養體內經絡,試著圍繞周身大穴走了一圈,暢通無阻,早就被內力洗刷的堅韌無比,內力使用如臂使指。 滿意地修煉了幾個周天,這才睜開眼睛,隔壁高老師的房子裡傳來輕微的破空聲。破空聲較為連續,應該是高老師在練習武術。看樣子李應的猜測沒問題,但估計也練不出什麼成果來。畢竟年齡太大了。 而趙大剛那裡卻沒有什麼聲音,想來是與老伴出去遛彎,想到這裡,李應也想出去看看。畢竟沒來過這個城市,也沒見過如此繁華的城市,總想著出去長長見識。 另外,也要熟悉一下週圍的地形,免得遇事之後被逼得無路可逃。雖然這事基本不存在,但也可以逼得別人無路可逃不是。 想到這,李應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衣著,讓他看起來不是那麼吸人注目,將琴盒裡的碎鐵和紫風拿了出來藏在了院外的菜畦裡,然後將房門用銅鎖鎖好,李應想夾一根頭髮絲來著。但後來一想,沒必要那麼麻煩。如果對方是特工,自己的伎倆不一定能瞞過專業特工。弄不好,別人還得懷疑他是另一方人派來的特工。 麻煩,索性不做記號了,就這樣懷裡揣著一把匕首,氣哼哼地走了。 南京畢竟還是國軍的,鬼子還沒有佔領,百姓們知道前線的一些事情,但畢竟不是感同身受。 大街上都是梧桐樹。正值盛夏,太陽火辣。李應也裝作熱得不行一樣,用手不停地扇著風,然後很自然地躲到一處陰涼下。 陰涼下,有人力車(黃包車)在等客,也有一群學生在休息,他們本來是討論日軍的罪行,但討論著就討論到政府的無能,當然也有反對的。 這裡,能讓李應快速地瞭解當地的政權機構,實權人物的姓名,時局情況等等。 果然,這些資訊這些學生們全都瞭解,雖然有的過於偏頗,但李應也能猜出大致情況。 這時議論的學生中一個長的頗為健壯的學生注意到了李應,見李應走了過來。朝李應禮貌點頭,然後嚴肅地問道: “同學,你是哪個學校的?” 李應搖搖頭,微笑地輕聲回答道:“我不是學生,家在東北,淪陷了,一路逃難至此。” 那個學生呆了一下,他能聽出李應並不是本地口音,但他沒想到李應是東北的。不過他也就是呆了一下,隨後雙眼放光,激動地又問道: “那你想過回到家鄉嗎?夢裡會夢到家鄉的一草一木嗎?不要猶豫,回答我。” 聲音充滿了激情與正義。但李應卻依然微笑地回答道: “很想啊,可是很難,鬼子抓到我一定會殺掉我的。” “鬼子殺的人還少嗎?他們侵略東北,他們侵略北平,他們侵略了華北,是他們用血肉之軀吸引了鬼子的注意力,方才換來像你這樣的年輕人逃出家鄉。現在你活了下來。但你想一想,你活著是為了什麼,要不要拿起武器,加入軍隊然後打回華北,北平、東北。我們已經有千千萬萬像你一樣的同仁加入進來了。所以我問你,你的選擇是什麼,是繼續逃生,直到逃無可逃,還是加入我們,我們抗日後援軍,與千千萬萬人和你一樣的人奮起一戰。奪回家鄉!”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