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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否則就要承擔後果。
那後果的嚴重,她深信不疑!是啊,打的我手都發熱,一個小時被說一個話題,訓的沒有還口餘地,慢慢的就有自己的規矩。
對事情形成了大家認同的看法,也知道如何找藉口,有了圓滑,該是圓通才對,內心的方,在外的圓沒錯。
不隨便訓孩子,孩子不是大人的出氣口。
在時間的撮合下,我和孩子成了朋友,我們是母女,但我們是閨中密友。
因為孩子我看到了更多的風景,去了更多的地方。
冬天要到的時候,房前的香椿樹葉發黃了,快做它今年最後的飛行。
風吹過時,颯颯有聲,訴說分別。
我放在樓下的花兒,也該搬回屋裡。
每當暖和時,家裡的滴水觀音就會搬出去。
在外面感受自然的風,會滋生出很多的枝杈,會分盆兒,生長茂盛的會送給有緣人。
雪幽靜,喜歡那飄飄灑灑的水墨畫,看見雪,就像看見幼小的自己,在雪中走路,不大的女孩兒自己梳的小辮兒,抬腿邁步,一下一下踩著厚厚的雪回家,回到家還是自己,空空的家。
爐子上有烤著的饅頭,金黃色的,從裡到外都是脆的 ,就像現在外面賣的烤饅頭片兒。
餓了的我吃著等著……有時候就會睡著了。
媽媽下班兒回來,做好飯會叫我起來,時間慢慢的過,現在想起,還覺得那時的時間,好像是靜止的。
大概有時沒有吃的,餓極了吧?不知道為啥?也沒有為啥!
比爐臺高不了多少的,我搬起凳子踩在上面,開始我人生第一頓自己做的飯。
喜歡吃紅薯烤在爐子裡的,吃的會很甜,就是時間太長,烤紅薯要選順溜的,不太大的,要麼時間長,等不及就拿出來吃,外面軟甜裡面生的。
有時候,就先把外面烤軟的那給吃了,生的放在裡面繼續。
現在想起,我覺得就像小豬似的,記著的就是餓,要吃東西。
我的胃口真像廣告詞兒吃嘛嘛香。
雙手提壺,踩著凳子的我,還微微的抬起腳,做鍋倒水,削紅薯的皮兒切塊兒。
就煮著等著開鍋,愣愣的看著糧食,那裡面到底哪個是玉米麵兒?吃時候,光吃了,沒注意過。
紅薯熟了,就等麵糊倒下去,還沒想好,隨便兒吧,反正是吃的就辦好,倒了進去還不錯。
餓的我不等媽媽,自己盛上就吃,真好吃,可甜了。
吃飽的我寫作業,自己玩兒,等著媽媽回家,回到家的媽媽,看見做好的粥,很高興就直接吃。
告訴我啥是哪種面兒可以做啥,以後回家早的我,就開始做飯。
放學回來了,首先進門兒就是捅開爐子,做鍋燒水,煮粥。只要有紅薯,首選就是紅薯粥,天天吃也好吃。
想一想到現在都快五十年的做飯歷史了。
不記得媽媽因為做飯訓過我,不記得飯好不好吃?
反正我和媽媽都會吃掉,餓了,飯吃著特別好吃。
厚厚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那時候的雪咋會下那麼大呀?
那個小姑娘,抬腿邁步的樣子,成為了定格,那時的我,成為了記憶裡的水墨畫,不會忘記,那年的雪下的真的很大。
在美國的黃石公園有硫磺泉水,溫度大概1000多度,那裡有生命嗎?
有的,人們會自然的認為,那樣的環境咋會有生命的存在呢?
那裡是最早的細菌類,靠吃一種有毒的物質。吃有的物質會產生副產品,那就是鐵與氧,為綠色做準備。
在悠悠深海萬米的下面。有從地球心臟生出來的黑煙囪,從那裡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