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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下場了。”
“遵命,我的陛下”,黑手套拿起一旁的長柄鐮刀,騎著烏雲踏雪,於百萬士兵中直逼解紅沙而來。
一路之上,鐮刀揚起,頭顱滾落,鐮刀落下,血液飛濺。
解紅沙雙目赤紅,躍上赤色馬,金屬製箭矢數發射往對方。
黑手套輕巧俯身,壓身時又削了幾人腦袋,紅色的血液沾上他豔麗的臉龐,他笑得愈發灼烈。
跳起,立在馬鞍之上,劈腿,蹦腳尖,輕盈地如同在跳舞。
四面投擲過來的彈藥,通通落不到他身上。
他像一支瞄準解紅沙的箭矢,飛速地,無可抵擋地,穿行而來。
蜂針打在鐮刀長柄上,發出尖銳嗡鳴。
金屬線割斷雪蹄。
黑手套落在地面之上,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啊,我知道你們,披著人皮的蟲族”,鐮刀猛地斬向思歸脖頸。
思歸跳開,“我不知道你,你個裝模作樣的人,都出來殺人了,戴什麼手套,裝什麼潔癖”,思歸的肢爪穿破皮囊,擒住黑手套的手腕,“你不行”,說著,黑手套的手臂發出清脆的折斷聲。
“那我告訴你,我叫——”。
金屬絲勒住黑手套的嘴,“不必了,將死之人,名字不需要被記住。”金屬絲往後拉扯切割。
金屬絲忽地鬆了,思歸抓住的手腕也消失了,只餘下一個黃色圓卦在兩人之間空轉。
熊蜂與天牛立刻看向解紅沙。
但那把鐮刀卻是劈向了正在殺敵的裴矩。
鐮刀風劈砍而下,冷風逼向裴矩後脖頸,“怎麼,瞧著我好欺負”,裴矩轉身,一掌劈向了黑手套的心臟,一腳踹開了插在他劍上的紅甲兵。
黑手套譏笑,他們打不到他實體的,下一瞬,一隻肢爪便抓著他還在搏動的心臟穿胸送至眼前。
黑手套立刻去看白斗篷,白斗篷被血絲纏繞,已然歪倒在地。
血液從黑手套口中溢位。
他感受著面部浮動的髮絲,輕笑,“起風了,勝利站在我們這邊。”
他的話音剛落,紅甲兵那邊就刮來大量的帶有黃色微塵的氣體。
所有人立刻捂鼻,但這股有色無味氣體仍然往所有人的身體裡鑽。
大腦逐漸混沌,身前都是重影,武器在手中似有千斤重。
與解家軍交織在一起的紅甲兵倒下了,崔嵬城裡又湧出了新的一波紅甲兵,源源不斷。
“狴芳鳥的那支下來,扇風,快!”
大風颳來,黃氣散了一些,下空的鳥也墜落了四五隻。缺少了部分鳥的壓制,數架星空艙的子彈射向了地面。
嘭嘭嘭,昏沉臥倒的解家軍與紅甲兵就像砧板上的肉,被射穿,被打透,無一絲反抗。
勉力支撐的解紅沙拽著身邊計程車兵往遮蔽處躲,熊蜂正在飛速向她這邊趕來。
天牛拉長金屬線旋轉成盾,但不夠,還不夠長,那些子彈瘋狂地從漏口向下方發射。
黃氣被吸食殆盡,但前線的解家軍大批次倒了。
後方以泗水城民眾為主的軍列衝向前線,手中的炮彈用彈力繩拋向最前,炮彈用完了就換成火石,火石用完了就用胸膛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