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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抓就能抓到,那對他很重要,非常重要‐‐但他抓不到。
徐春風回到寢室坐在床上,眼睛發直,郎澤寧叫了他好幾聲都沒聽見。最後郎澤寧輕輕一推他,疑惑地問:&ldo;你怎麼了?東西送去沒?&rdo;
徐春風沒聽見他說啥,只是見他嘴唇一動一動,猛地想起電影裡那句對白:&ldo;接過吻嗎?&rdo;
&ldo;那我教你?&rdo;
徐春風愣愣地順口問一句:&ldo;榔頭,你接過吻嗎?&rdo;
他沒頭沒尾的,把郎澤寧嚇了一跳:&ldo;什麼?!&rdo;
&ldo;沒,沒什麼。&rdo;徐春風清醒過來,勉強笑笑。
&ldo;春風你沒事吧?&rdo;郎澤寧見他神情恍惚,坐到他身邊,有些擔憂。
&ldo;沒事,真沒事。&rdo;徐春風忙說,&ldo;可能最近上課太累了,我得睡一覺。&rdo;
郎澤寧看看錶,時間要到了,培訓班的課不能停,那麼多孩子等著。再看看徐春風好像真的沒什麼,就說:&ldo;那好,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rdo;
&ldo;嗯。&rdo;徐春風點點頭。等郎澤寧一離開,渾身脫力一樣躺在床上。
那種重要的感覺,他抓到了,就在郎澤寧低頭問他的一瞬間。他很想吻上去,像電影裡那兩個男人,赤身裸體,彼此糾纏。
徐春風已經二十多歲了,不是人事不知的幼童少年,這意味著什麼他心裡很明白。但他很亂,隱隱的又有些害怕,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開門衝到外面。
雖然剛過六點,但天已經很黑了,路上行人神色匆匆,只顧著低頭趕路回家,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徐春風沿著路邊慢慢地走著,把大學近三年的時光想個通透。他並不傻,也不遲鈍,只不過以前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一丁點都沒有。可現在他懂了,於是,郎澤寧那樣細心而體貼的照料、溫暖卻曖昧的觸控、意味深長的目光,統統有了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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