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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徑高達兩百的荷電粒子炮發射!我們劍聖被正面擊中,整個人都被覆蓋……”主持人麼麼君激動地解說到。 三個釋放靜態粒場的電樁先是將阿牧牢牢困住,給需要聚能的重武器提供到時間。無法調整力量點數的阿牧,被窮叉叉一炮命中,粒子炮由小變大,將阿牧整個身體全部覆蓋。 場上時間,換做是觀眾那邊,被節目組特意放慢了近十倍。趁著這個時間,所有人開始議論環節,討論著阿牧的生還問題。 幾個賴在阿牧那吃白食的,臉不由自主地輕了起來。他們是誰?還不是鐵柱、墨魚、二狗這三個。大炮一響,說啥都不淡定了。 “切,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高翔不屑地表示道:“金身、司命、復活甲,阿牧一個都沒用過。就算是這光束持續時間較長,隨便搭配兩個,什麼攻擊化解不了?” “哎喲,正面給前女友打一炮啊?阿牧這,心挺大啊。今晚意味著什麼,他心裡應該有數吧?”花擇淚也說。 “……”坐在他旁邊的大師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住熒屏上看。 透過節目組高倍數的鏡頭捕捉,阿牧為了抵禦這波攻擊,足足動用了三層防護罩。它們分別是魔女被動提供的一層,救贖主動觸發提供的第二層,以及血魔在血量壓低到一定程度後釋放的第三層。配合起其餘三件加血魔法防禦裝備,阿牧連血帶盾,直接突破了兩萬血。 然而這畢竟是消耗了一顆毀滅作為代價的攻擊,它就像是不斷飛馳的瀑布,源源不絕地從窮叉叉的雙手中輸出。 藍色的光芒以線條的形狀,從窮叉叉的翅膀、頭盔、鎧甲、裙甲等全身裝備和法器,向發射粒子炮的雙手流動。這個效果,頓時引起了很多職業選手的關注。 “這是?她在幹什麼?”狂刃驚訝地說。這已經超乎他常識了,本想替阿牧解說的他,一時間被窮叉叉給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腦子裡則是罵著節目組,幹嘛不把大師交上來。 “她在具現調藍!”大師說。 “什麼意思?”花擇淚有些懵。 大師解釋道:“窮叉叉的光束炮,可能是要持續耗藍的,而且每秒消耗的量值應該相當驚人。我估摸著,一秒大概得一千吧。陷阱系的藍量本就不多,窮叉叉想要延長這光束炮的攻擊時間,於是就讓每件裝備都出現加藍的屬性。那些藍色的線,應該是新具現出來的加藍屬性,正在給大炮供能。” “原來如此。”花擇淚回到。 光束一直持續了近三秒,七十五幀,足足讓場外探討了二十多秒。他們給到的結論,也是大同小異,覺得阿牧應該不會這麼容易落敗,於是安靜地等待著。 可這一炮過後,把大夥都給弄傻了。 那是啥?因為啊,原先阿牧所在的位置,被這光束炮幾乎抹平了一般。阿牧的人,連條毛都沒見著。大夥左顧右盼,不斷尋找著他的身影。 一直想要盼著阿牧輸的人,則是看向城堡那邊的復活泉,期待著阿牧從那裡冒出來。然而又過了幾秒之後,泉水那裡既沒有人,場上也沒見到阿牧的人。 這下,可把許多人給弄懵了。 阿牧人呢?這下子算什麼?還打不打了? 等差不多過了十秒鐘那樣,場上終於等來一個聲音,是阿牧的。聽起來,有點像是從揚聲器裡放出來似的,他說到:“怎麼樣?窮叉叉,將本劍聖轟了,有沒有一點成就感?” 窮叉叉聽了,有些失落地說:“行了,別裝神弄鬼的。” “如你所願。”阿牧回到。 一時間,場上的塵埃開始發出金色的亮光,它們漸漸變成像燃燒的葉子,然後釋放長長的絲線,彼此交織。最後,所有金色的絲線匯聚成一起,重新組成阿牧的模樣。 “這是?用復活甲了?”萌神問狂刃說。 狂刃也是一臉茫然,向她解釋說:“復活甲的復活延遲是兩秒,並且不會破壞形體,所以這應該不會是復活甲的效果。” “再看到我,高興不?”阿牧調侃著窮叉叉說。臉上盡是疾風的微笑,還有一些玩世不恭的樣子,滿滿的一副欠揍模樣。 “切!”窮叉叉不屑地說。鼓著張臉,有些不滿意,也沒有去看阿牧那得瑟的樣子,轉過一頭去了。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