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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面彎曲，卻一聲也不吭。
這樣的事，楚珈文見多了。她急急從花壇的另一邊穿過，隔著一叢灌木，聽到那女的聲音尖細問：&ldo;你們會玩遊戲麼？不是電腦遊戲，是喝酒的時候玩的。&rdo;
男聲支支吾吾：&ldo;會一點。&rdo;
那女的又說：&ldo;你們仗著年輕，還有點本錢。等你大了，長得不好，又沒錢，還沒情趣，那就成了男人裡的loser。沒事兒，等會兒，姐好好教教你們。&rdo;
年輕的男孩不知是緊張還是木訥，沒有吱聲。
楚珈文走了一個路口，忽然回頭看，那幾人人影全無，應該已經進了酒店。她停了幾秒，總覺得裡面有個背影眼熟。
她這人不太愛湊熱鬧管閒事，剛剛根本沒仔細瞅，這會兒也不再關心，走了幾步，直接進了地鐵口。
本來開車就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地鐵公車轉來轉去，竟然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楚珈文直接回家，第二天店裡有興趣班，她想早點睡。
老遠就看見樓門口坐著個人抽菸，晚上起了風，那煙味直接被風卷帶過來，撲在楚珈文臉上。
她腳上加快速度，心也跟著跳得快了。走到近前，那人已經把菸頭扔了，站起身來。
她抬頭看看他，又低頭去看草坪和柏油路面的交界，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菸頭。她衝著肖誠嘟了下嘴：&ldo;明天我一早就來給他們澆水。&rdo;
肖誠沒笑，臉臭得像塊臭豆腐。他壓著脾氣，半晌說：&ldo;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rdo;
楚珈文從手袋拿出手機，按了幾下，給人展示：&ldo;沒電了。&rdo;
肖誠別過頭去，長長撥出鼻息，聲音沙啞道：&ldo;這是沒電你才不接的麼？這是讓我打了一天給打沒電的。&rdo;
楚珈文心虛，掏出鑰匙開啟樓門。那人跟著她上了電梯，仍是不說話，站在她的身後。她一時覺得脊背發涼。
她開啟門，把人讓進屋裡，還給人倒了一杯水。
肖誠站在大門口，板著臉問：&ldo;你是不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就想讓我著急？&rdo;
楚珈文坐在沙發上，拿蔥白一樣的手指在茶几上輕輕劃著名，低頭不回答。
這就是預設了。肖誠氣得拿手點著空氣，咬牙切齒道：&ldo;楚珈文，你有點良心吧。你知道我今天急成什麼樣兒了麼？從早上到現在，你一點訊息都沒有。我怕‐‐&rdo;
他拿手一比劃，枕臉問：&ldo;去哪兒了？&rdo;
&ldo;去吃火鍋了。&rdo;
&ldo;你‐‐&rdo;肖誠有種錯覺，沙發上坐著的，是他兒子肖揚，不不不，肖揚沒這樣氣人，眼前這個，看著一臉老實，其實一肚子壞水，讓人有火又不知道往哪兒發，活活憋成內傷。他威脅道，&ldo;楚珈文，你小時候學沒學過狼來了的故事？這樣次數多了，就不好使了。我跟你說，我只準你作三次妖，再往後，不管你死活，我絕不找你。&rdo;
楚珈文一個勁兒點頭，看著人臉色小聲問：&ldo;真的不管啦？&rdo;
極不嚴肅！肖誠轉身擰開鎖就往外走。
&ldo;肖誠！&rdo;似是撒嬌，又像是乞求，柔柔的聲音像是輕軟羽毛在撩撥他的癢癢肉，讓人忍不住。
肖誠停住腳步，站在原地。
&ldo;肖誠。&rdo;又是一聲。
楚珈文今天當了一把熊孩子。
她認識接觸這個社會，算是很早。靠著遺傳父母的漂亮臉蛋細高個，她高中就開始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