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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省,就此看來,不論觀念、言行,禪師與貧道賢弟,乃是同一型別之人。”
說話之間,側頭看了一滌生一眼。
嶽騰冷眼旁觀,細心揣摩禪師之話,覺得也是有許多值得參考之處,尤其與一滌生那老兒的觀念,似乎完全一致。
但聞鄭威遠道:“我們還是繼續討論奪寶之事,請問禪師,我們研究如何作法?在技術上我們雖然要見機行事,但在大的原則上,總要決定一個方針,各人行動才好有個遵循。”
只見洩機禪師想了一想,又道:“總之,我們要當狠則狠,應饒則饒。”
嶽騰皺眉問道:“什麼當狠則狠,應饒則饒,請禪師說明白些好麼?”
洩機禪師點點頭道:“這!灑家只能舉兩個例子,譬如說:西谷、北堡、東嶼這一派,如果被嶺南一派,打得落花流水,岌岌可危之時,我們得細估實力,如能一舉之下,將該派掃盡滅絕,就傾全力繼之,使山谷、北堡、東嶼三大世家,從此在武林除名,這便是第一個狠著。”略頓又道:
“倘若該派與對方力拼之後,雖然死傷慘重,但仍保有部份實力,我方則又無力將其全部消滅時,就不妨對對派暗修友好,並揭破天龍教驅狼喂虎之計,使其反噬天龍教,這便是第二個狠著。”
他慢慢講來,各人死不連連動容,錦面狒狒鄭威遠,更是雙目閃光,滿臉堆笑,道:“妙計、妙計,夠狠!夠毒!禪師,鄭某今夜算是真的服了你啦。”
洩機禪師嘿嘿一笑,又道;“現在灑家再說應饒則饒吧!我們之所以要纏住遼東一派,就是要結天龍教製造機會,讓他有時間、有力量,去應付其餘兩派;可是,該派如果一有喘息機會,那麼我們對遼東的纏鬥,就得放鬆,以俾,遼東再去對天龍教人增加壓力。當天龍教被三派纏鬥得不支之際,而我們則又得去為天龍教人解危,並將遼東一派再行纏住。”
只見他接連喝了幾口茶後,繼續又道:“總之,灑家這條妙計,與矯天玉龍傅銓的計謀,正好相反,他所使的是——驅狼喂虎,我們所用的則是——驅虎趕狼。我們既不讓他坐收漁利,也不讓他全軍覆沒,而是要他疲於奔命,窮於應付,活活的,慢慢的把他累跨,這就是灑家說是要與天龍教人虛與委蛇,所謂俁作的目的。”
一滌生突然哈哈大笑,道:
“決勝千里外,遠籌一寸心,這辦法果真是妙,難怪你這老怪,雖在群雄環司之下,能進退自如,而且有時還有便宜可撿。”
房內眾人,都不禁哈哈一笑,氣氛甚為輕鬆。
純陽子一笑以後說道:“好吧!我們就這麼決定,明日分頭進行……”
這當兒,突聞嶽騰介面說道:“晚輩有一事,想向禪師請教,不知禪師願否告之?”
洩機禪師揚眉問道:“不知嶽少俠有何疑問?請先說說看。”
純陽子也旁說道:“就是有關這兩個孩子血海深仇之事,務希禪師指點,以俾兩個孩子為全家滿門報仇。”
洩機禪師猛然一驚,道:“啊!竟是這種事。”旋即皺了皺眉,又道:“不過,請少俠且先說說,第一,看灑家是否知道?第二,看這件事情灑家是否能說?”
於是,嶽騰兄妹就將自己兩人身世,詳細講了一番。
洩機禪師先是微微一諒,道:“原來賢兄妹是當年嶽總鏢頭的公子千金,那真是難得,對於令尊令堂,灑家當年也曾有數面之緣,那的確是江湖上大大的好人。”
接著,又見他濃眉連皺,怔怔的望著嶽騰兄妹,似在考慮這件事是否能說,也像是在籌思說詞。
半晌,方見他展顏笑道:“對於尊府當年滅門血案一事,灑家相信江湖中人,知之甚少,就是灑家所知,亦甚有限;而且,這事對灑家來說,是絕對不可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