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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漢義閉了閉眼,只覺額頭有根筋突突的跳個不停。
這叫什麼糟爛的事兒?
所以他們那麼用心培養的一個小孩,竟然是個野種,這個野種差一點點繼承他的研究所。
“她是你的枕邊人,你就真的一點都沒察覺出來?”
徐振生還是一臉震驚,“您說過的,慧芳賢惠懂事,同我最是合適,我怎麼會懷疑呢?從始至終我都相信她,絕對不會做背德的事兒,她……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爸,您怎麼可能看錯人?一定是他們弄錯了。慧芳那樣的性格,怎麼可能做這種事!絕對不可能!這些年,我對開暢用了那麼多心思,他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兒子呢?”
徐漢義見他的模樣,“那你到底有沒有用心的對待過她?我也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這麼多年,她是什麼樣的,我都看在眼裡。她比你做的好多了!”
“是啊!是啊!在外面,慧芳的賢惠一直都是出了名的。提起我徐振生,誰不知道我有一個很賢惠的太太,這都是爸你給我的啊,我怎麼可能怠慢呢?除了工作之外,我都是好好陪著她的呀。她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兒呢!”
徐振生嚯的一下站起來,猛地揚手將櫃子上的杯子揮落在地上,而後重重拍桌,“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我徐振生是有多廢物!要讓她這樣對我!”
他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徐漢義。
父子兩之間充斥了一絲火藥味。
徐振生又問:“爸,你告訴我,我有多廢物,讓她這麼踩著我!我是不是現在該去問問清楚,我做錯了什麼,好讓她原諒我?”
徐漢義自是聽出來他這番話裡的意思,徐振生是在恨,恨他這個當父親的,到了這個時候,依然站在外人那邊,在他的身上找錯。
從小到大,徐振生的身上只有錯!從來都沒有好!
徐漢義沉默良久,說:“讓林伯把晏清叫過來。”
徐晏清有手術。
等手術結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徐振昌也在病房了。
徐晏清叫了人。
徐漢義:“坐吧。湯捷要你下月去北城,電話都打我這兒了。”
“月底,霍普教授讓我去一趟m國,到時候再看。”
徐漢義也沒多問,只是深深看了徐晏清一眼。
他從未在他身上花費過心思,但他卻憑著自己的本事,獲得霍普教授的青睞,幾個人能做到?
到現在為止,真正為徐家爭了光的,唯有徐晏清了。
甚至於,他現在手裡還有個蘇氏集團。
徐晏清坐下來。
這顯然是要開家庭會議。
徐漢義:“聽林伯說,你大伯的事兒,是你壓住了訊息?”
徐晏清與他對視一眼,又看向徐振生,“這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不過裴堰給了我一個意見。”
“什麼意見?”
“之前因為大哥的事兒,很影響徐家的聲譽問題,這對於以後徐家名下的藥企,都會有影響。如果真是大伯母出軌,不如就將計就計,撇清了關係。這方面,他可以做事。”
徐振生眸低閃過幽色,倒是給他表現機會了。
徐漢義想到傅家,想到這些年傅慧芳的表現,一時並沒有做下決定。
徐晏清也只說那麼多。
徐漢義沉默數秒後,說:“先想辦法撤銷案件,讓慧芳出來。”
……
陳念今天去了一趟黎媛那邊。
她藥吃完了,一方面過來複診,一方面配藥。
她近期胖了一些,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平叔餵養的緣故。
這幾天,平叔專門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