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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答應過……但這太早了, 我還沒滿二十一歲。」
按照正常的培養模式, 這個年紀她應該還在修讀大學學業,就算是隻讀四年, 至少也得二十二歲才能畢業。還沒畢業,那就還是孩子,過年她還能厚著臉皮找父母和哥哥要紅包呢,談婚論嫁的事情, 等到二十二歲再商量,也不晚。
溫幾栩瑟縮著脖子, 伸手抵在兩人身前, 生怕他又纏綿著吻上來,這兒又沒機會換衣物, 被他撩撥得泛了潮意後, 只會愈發不舒服。
難怪說不要輕易偷嘗禁果, 一旦嘗過極致歡愉下繃緊的足弓的滋味後,一個眼神、一句話,都足以勾起同他之間留下的旖旎碎片回憶。
滾燙,熾熱,將她這團水也熨得滾燙。
見她低斂著眸不說話,聞堰寒有些暴戾地拉下他的毛衣領口,隱約可見胸膛流暢的肌理線條,深凹起伏的紋路下,是獨屬於成年男性爆發性的力量蟄伏。
他身上的肌肉並不是那種嚴格控制蛋白質攝入的大塊頭,而是長年自律下的恰到好處,穿上西裝時,極具壓迫性的身高使得他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淡漠凌厲感。
溫幾栩走神胡思亂想了幾秒,思緒回籠時,正對上一雙暗潮洶湧的長眸,如玉般的指尖所落之處,道道惹人遐思的曖昧紅痕分外惹眼。
他低笑了一聲,舌根往後抵了抵,「你所有的膽子都用來睡我了?」
溫幾栩:「……」
「二十歲的時候。」聞堰寒微頓,糾正道:「十九歲的時候,就敢來招惹我,怎麼現在越活越回去了?」
溫幾栩慌亂地替他攏好衣衫,腦子裡不受控地浮現出他先前說,在車裡做的那些話,耳根一熱,急忙捂住他的唇。
明明是她自己做過的事,只不過是被他換了種方式陳述,她倒是羞囧了起來。
同昨夜纏著他,說這裡難受需要揉揉,那裡不舒服需要蹭蹭,判若兩人。
兩人間的局勢反轉,溫幾栩才軟聲軟氣地哄,「要不等我二十三的時候,我們再訂婚?」 她掰著手指數了下生肖,「而且後年還是龍年哦,非常吉利。」
「栩栩,你二十三歲那年,我已經三十歲了。」
聞堰寒停駐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灼傷,溫幾栩從他極力維持鎮靜的語氣中,敏銳地辨出了不安和淡澀。
她差點忘了,他們之間有著足足七年的年齡差。
「光是準備本年度的冬季賽,就需要花費近十個月的時間,奔波於世界各地的分站。」
他的眼神猶如一張細密的蛛網,將她整個人輕柔又強勢地罩住,不肯留給她任何一絲逃離的機會。
「栩栩。」
一聲呢喃,像是撞擊著心底的宇宙。
「我等不了那麼久。」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明珠太過耀眼,她身邊更是猶如群狼環伺,遲一天,晚一秒,都會讓他忐忑。
回到溫宅後,溫父溫母已經接到了江鶴軒的電話,眾人面上都掛著遺憾的神情,溫父知道江鶴軒自小對溫幾栩言聽計從,嘆氣唏噓了好一陣,還是老友江父在旁寬慰,說做不成親家,也不影響兩家的關係。
等人都散了,溫幾栩坐在父母身邊,商量著後續的事如何解決。
……
「他們同意了?」
溫幾栩陪家人吃完晚飯,等人夜裡休息下了,才躡手躡腳地跑下樓,在停靠在大門外的卡宴被人撈入了懷中,聞堰寒的嗓音帶著點不確定。
溫幾栩點頭,悄悄覷了一眼他的神色,如蚊吶般道:「咳咳,但是用了一點小心機,記得和我打掩護,可別說漏嘴了。」
這個答案倒是在聞堰寒的意料之外,畢竟當初溫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