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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大丈夫,要面子,便忍住了。但是我心裡卻默默把他劃到了閨蜜的範疇,假如我們成為朋友的話。
“那個,竹子,你真不記得我啦?”我吃飯的時候不喜講話,因為我總是無一例外會被噎到。所以我才剛想開口回答他,一口土豆絲就卡在了喉頭。我噎得眼淚直流,他站起來拍我的背:“你怎麼還是這樣?好點沒?”
在他的幫助下,我很快便好了。他似乎很擅長怎麼將噎到的我弄好?而且他剛剛說我總這樣?他跟我很熟麼?等我把最後一滴眼淚逼回眼眶,便吸了鼻子問他:“我不記得你,但是我們真的認識麼?”
我沒想到這傢伙感情這麼豐富,我只這麼問了一句,他就又一副泫然淚下的摸樣。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埋了頭吃飯,不時那眼睛瞟瞟他。
我以為他是不會再說什麼了,雖然我很好奇,但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母性氾濫,我並沒有再逼問他。倒是他,好像是想通了什麼,立刻喜笑顏開,丟了飯叉,說道:“我知道了,我真傻,都這麼久了,那會我們才多大一點啊,你當然不會記得——”
我覺得他說話是極沒有重點的,唧唧歪歪了半天,愣是沒上正道。我又覺著作為一個助人為樂的女俠,我是應該提點提點他的,於是打斷她的話:“——我們到底怎麼認識的?你叫什麼?”
他摸了摸頭,我知道這個動作一貫是在發現自己廢話了一堆的時候做的,於是為著他這樣高的領悟力而高興。
他有些許的小激動,雙手不知放哪裡好,最還還是一手拿了筷子,一手握了飯叉,“我們很小就認識了,我叫衡柯皚——”
“衡柯皚?”很可愛?果然名副其實。
“怎麼?你記得了?”他看我笑著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滿心歡喜的盯著我。
我很慚愧,但還是很誠實的搖了搖頭。
他原本閃亮的眸子暗了許多,稍惆悵了一會,開口道:“那時我們五歲,你爸媽和我爸媽是朋友,我們家就在你家隔壁,你總來我家找我玩。本來我不喜歡和你玩的,可是你很執著,我怎麼趕你走,你都不肯——”
“呵呵”,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這倒是像我,臉皮有夠厚的。
“呵呵”,他笑了笑,繼續道:“就那樣,你每天追在我後面叫我小橫橫,然後帶我捉魚,爬樹,掏鳥窩——那時,我們可開心了。而且有一次我拿著一根棉花糖,你還說,你還說——”
他突然紅了臉,不看我,也不說下去。這可把我急壞了,連忙催促道:“我說什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你說——”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眼神灼灼的望著我:“你說長大後,你要嫁給小橫橫——你笑什麼?”
我順著他握著的手,色迷迷的看著他的眼睛,“我是不是還說,小橫橫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所以,最後小橫橫把棉花糖給了親愛的竹子?”
“你記得啦?!”衡柯皚激動地要來抱我,我一矮身,躲過了。他一愣,但看我朝他點頭叫他坐回去,又乖乖的坐了。
是的,我記得衡柯皚。他是我小時候唯一的玩伴,是那個時候最聽我的話,對我最好的人。看著面前如此認真的衡柯皚,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壞了。當初我其實欺騙了他。那時候,父母雖然沒離我而去,但是他們沉迷武學,不去工作,根本就沒有錢給我買零食和玩具。於是,我就天天跑到他家,不管他怎麼趕我我都不走。憑著驚人的毅力,我終於將他收服了。所以以後我就玩他家的玩具,到他家吃飯。至於說長大了要嫁給他,也是為了後面的那句話,要不他怎麼能乖乖的把甜甜的棉花糖送給我了。
哈哈,沒想到我小時候就已經這麼天才了。但是我不能把實情告訴他,不然小橫橫弱小的心靈肯定會蒙上陰影的。但是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