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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接住了倒下的百鬼丸。
那個少年,就像是天上忽然失去翅膀,陡然掉落的鳥兒,只不過他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百……百鬼丸……”炭治郎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百鬼丸胸口血洞不斷地在冒血,就連黑色的和服上面,都留下了血的痕跡。
百鬼丸在他的懷裡虛弱地搖頭,捲翹纖長的睫毛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
沒事,我沒事。
炭治郎眼眶子發熱,喉嚨乾澀得說不出話來,他現在只希望宿儺能突然出現。
情之所至,炭治郎根本沒發現黑死牟已然來到了他們的頭頂,舉起刀,眼看著就要一刀兩命。
“你休想!”蜜璃突然擋在他們的前面,而站在蜜璃身邊的,則是就要保護好哥哥和嫂子的禰豆子。
就在此時。
“我還,不能死。”空遠縹緲的聲音彷彿來自遠古,這不是在場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卻在每個人的耳邊迴盪著。
黑死牟的刀也就這樣懸在二人頭頂,停滯住了。
殺鬼篇(六十六)
伏魔御廚子。
宿儺依舊靠在石壁上,身邊擺著酒罈子和一個精緻小巧的酒杯,而這個酒杯的主人卻是正在他的面前,練拳。
男人半闔著眼眸,一邊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中的空酒杯,一邊看猗窩座練拳。
時不時地休息一下外面百鬼丸他們和黑死牟的戰況。
他跟著百鬼丸過來,確實是因為擔心百鬼丸。人類與鬼相比有一個天然的劣勢,那就是不會自愈。而百鬼丸的那種不要命的性格雖然有所收斂,但是還沒有完全改正,所以他實在不放心。
而現在,百鬼丸對上黑死牟,他之所以不著急,是因為他看出了黑死牟根本沒有發揮他的真正實力,痛下殺手。
當然了,這並不是因為黑死牟仁慈或者良心發現,而是在他的眼裡,這三個小鬼,根本不值得讓他使出全力。
否則,炭治郎那野孩子又憑什麼能夠活到百鬼丸趕到?以他對猗窩座的瞭解,這個所謂上弦之一能夠排在猗窩座的前面,那必然是比猗窩座更強的,以此類推,炭治郎在那個黑死牟的手裡,三招都撐不住。
一個滿口道義謊言的偽君子,呵呵。
宿儺又滿上一杯,仰頭飲下,餘光掃到血海之中的景象。
啪!
宿儺手裡的被子應聲而碎,灰白的粉末和著鮮血從他蒼白的指縫裡流出。那一雙血紅的眼眸暗沉下來。
“你的血……”媽的,這血也太甜了。
猗窩座立刻停下了動作,捂著嘴十分艱難地地做了兩個吞嚥的動作,在聞到宿儺鮮血味道的那一瞬間,他的喉嚨抑制不住的乾渴,胃部傳來過度飢餓的痙攣,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渴望著新鮮的血肉。
“忍著。”宿儺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他張開手,將手中的粉末散去,與此同時,手上的傷口也完好如初,眼睛卻一直盯著血海中的景象。
此時,百鬼丸已經衝了上去,與黑死牟單打獨鬥。
猗窩座放下手,狠狠地啐了一口。算上今天,他已經有兩三年沒有碰過新鮮的血肉了。
他有些不滿地瞪了宿儺一眼。
真t磨人。
然而等猗窩座再抬眼,宿儺消失在了原地,不見蹤影,再一看血海中的景象,百鬼丸被當胸一刀捅了個透心涼。
“嘖,不愧是黑死牟。”桃紅色短髮的男人又好像想到了什麼,舔了舔嘴角,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呵,讓你傲嬌。”
……
“我還,不能死。”空遠縹緲的聲音彷彿來自遠古,這不是在場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卻在每個人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