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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華終於發話了:“顧臻那小子我看著長大的,你和他出去玩我沒意見,聽雪琴和夢萍說這段時間你總往依萍那兒去,是不是真的?”
“啊?這個……還好吧,也沒去幾次。”尤小梔結結巴巴的,心裡卻飛快盤算了起來,難道今晚這“多方會審”的架勢是因為依萍的事情?
還沒等尤小梔想出解決的對策,就聽到陸振華繼續開口質問:“那我問你,依萍去大上海舞廳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啊?這個?依萍去大上海舞廳的事情……”尤小梔繼續懵逼,還沒等她想出來怎麼回答,就看到夢萍幸災樂禍地笑了一下,輕蔑地開口:
“爸,你別問了,你看如萍這個樣子,她肯定是知道的,天天和依萍混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你親姐姐呢!”
“咱們陸家可是在大上海出名了,家裡的小姐去當舞女,呵呵~”
“夢萍!”爾豪開口,呵斥了夢萍。
夢萍撇撇嘴,反正自己想說的都說了,無所謂。
尤小梔抿了抿嘴,下定了決心,對著陸振華開口:“爸爸,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
陸振華沒有應聲,只是直愣愣地看著門口的女兒,這個孩子是家裡存在感最弱的,從小就內斂,不愛說話;再加上他女兒眾多,這個就愈發不顯眼了。
也是搬到上海之後,身邊孩子只有那麼幾個,才開始逐漸關注了起來,但是怎麼關注,都覺得這個女兒有些小家子氣,父親和母親的性格都沒有遺傳到,反而夢萍的潑辣更像王雪琴一些。
但是現在,這個女兒站在門口盯著自己,眼睛裡都是懇求,陸振華還是心軟了,“可以,你跟我上書房來吧!”
對於王雪琴和夢萍眼中的不滿視而不見,尤小梔徑自跟著陸振華上樓,關上了書房的房門,這才對著陸振華深深鞠躬道歉:
“爸爸,實在是抱歉,依萍的事情我確實知道一些。”
陸振華猛地將桌子一拍,十分生氣:“你可真是我陸振華的好女兒啊,一開始雪琴和夢萍說你知道我還不信,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黑豹子也有這麼一天。”
“一個女兒忤逆我,跑到那什麼舞廳去唱歌,一個女兒幫著她欺騙我,好啊好啊!”
陸振華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癱坐在椅子上。尤小梔趕緊上前,順了順他的背,遞上旁邊的茶水,輕聲開口:“爸,你先喝點水,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半晌,陸振華才深深嘆了一口氣,“你想跟我說些什麼?”
尤小梔怯生生地瞟了一眼陸振華,抿著嘴開口:“爸,咱們談話之前,我可不可以問您一個問題。”
“問吧。”陸振華態度有些敷衍,開口道。
“您兒女眾多,那在您看來,兒女是什麼呢?”尤小梔抬頭,盯著陸振華的眼睛一字一句開口問道。
陸振華有些懵,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你在說什麼?兒女自然是父母生命的延續,是家族的傳承。”
“那您覺得您作為父親,是成功的嗎?”尤小梔繼續開口問道。
陸振華這下徹底生氣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我這個父親很失敗?所以逼得自己的女兒去舞廳當舞女?”
面對一連串的質問,尤小梔的情緒依然十分平穩:“爸,最近我上學學到了老子的《道德經》裡的一句話,不是很明白,想請教一下您。”
“那句話是這樣說的,‘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您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是什麼意思?”
陸振華盯著尤小梔,“你有話就直說,彎來彎去的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尤小梔嘆了一口氣,找了個凳子坐下,開口說道:“那好吧,爸爸,今天我就斗膽,跟您探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