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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張家父子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還是讓我來告訴大家真相吧!”容九一個閃身,輕身略過眾人,直接飛到張鈞身邊,伸手一掏,就從他胸口掏出那個裝過死老鼠的荷包,上面還隱隱有未乾的血跡。
“這便是證據!”容九冷聲開口,“我不知你二人用此拙劣伎倆陷害會賓樓意欲何為,但是你們這種行為實在是可惡,今日必須送你們見官,才能還會賓樓一個清白!”
初一熟練地從懷裡掏出繩子,將張家父子反手綁上,繩子的一端則握在自己手裡,朗聲開口,“可有好心的客人願意陪我一起送這兩賊人見官,併為會賓樓今日發生之事做一個口供?”
“我願意!”
“我也願意!”
“我也願意,之前還真的差點被這二人誤導,差點誤會會賓樓,我願意幫助會賓樓一證清白!”
“小燕子在這裡多謝各位了,感謝各位鼎力相助,今日小燕子我做主了,用餐的客人都免費贈送一碟小菜,希望大家不被此事影響心情,享用美食!”
尤小梔衝著大家一一抱拳行禮,交代了店裡的小二之後,便跟著初一一起送張家父子去官府。
容九一看,也立刻跟上。
“剛剛多謝你了!一出手,瞬間制服那小子!”尤小梔對著容九誠懇道謝。
“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不過你能立刻想到鍋底的深度,確實是才思敏捷,讓我刮目相看!”容九挑眉。
“哈哈哈,不過是些基礎知識罷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尤小梔擺擺手,畢竟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這個簡單的物理知識都刻在腦海裡了。
將張家父子送到了太常寺,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也是這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鬧事的二人竟然還是司月樓的老闆,這下司月樓在北京城的風評更加差了。
太常寺的戚大人最近頭也很疼,自己原來的頂頭上司梁大人被抓,自己趕鴨子上架,接了他的崗。結果剛剛上任,就有一些不知道從哪犄角旮旯冒出來的攀親戚找關係的人,日日非要拉著自己應酬,頭也大了。
結果好不容易清閒一日,又聽手下說有百姓伸冤。
一調查,好傢伙,原來是司月樓的老闆嫉妒同行生意興隆,便心生歹計陷害人家,結果被人家識破了,現在扭送官府了。
只能說自食惡果吧。戚大人還沒感慨完,就看堂下跪著的兩個人還有些眼熟,仔細看了看。
這不是前幾天來找自己辦事的父子二人嗎!不過是給同僚一個面子,赴了一場宴會,就被父子二人纏住了,非要將兒子塞進官府裡做事。
還沒等自己想好怎麼拒絕呢,這直接自投羅網了。
得了,現在確實可以在官府住下了,不過住的只能是監牢。按照律法,像張家父子這樣惡意陷害誣陷他人的,造成重大影響的,是要監禁3個月的。
處理完張家父子,尤小梔挺開心,看了眼旁邊,初一不知道去哪兒了,笑嘻嘻地看著容九開口,“本姑娘現在心情還不錯,走,一起喝點去?”
“佳人相邀,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看著尤小梔眉眼彎彎的樣子,容九呆愣了三秒。
街道兩邊商戶林立,遠處的夕陽餘暉淡淡的灑在樓閣和磚瓦的上面,給殘酷冷厲的北京城帶來了幾絲朦朧和溫暖。
尤小梔和容九漫步在街道上,兩人相顧無言,卻行走默契,尤小梔覺得不說點什麼的話,氣氛好像有些尷尬,硬著頭皮開口,“那個,一直容九容九的喊你,好像有些不合適,我可以叫你阿九嗎?”
“在下之前說過,名字取來就是被人叫的,不過是個代號,姑娘隨意即可。”
“那行,既然咱們都是朋友了,那我就叫你阿九,你也別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