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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誰都沒有開口。
死一般的寂靜在屋內蔓延。
“用我設局,引誘聖女現身,她的身上肯定有解藥。”
周解凝重道:“現在已經不是關乎我安危的事,還有白羽的性命。”
葉沅不再猶豫,點頭道:“我去找葉知州。”
葉沅和葉知州在書房內密談了一炷香的時間。
葉沅開啟房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周解和顧寒衣。
葉沅道:“走吧。今夜,便決斷你和白羽的生死。”
將自己知交好友的性命交付在別人的手上,這種滋味如何的如同將自己放在火上炙烤。
當晚,本已被抓到牢房的梵淨天教徒雙雙逃出牢房。
侏儒和精瘦男人在門口相遇。
侏儒男人和精瘦男人相視一笑。
“你是怎麼出來的?”
“你是怎麼出來的?”
兩人異口同聲。
“神主救的我。”
兩人異口同聲道。
兩人同時跪下對著月亮,雙手合十虔誠跪拜道:“教徒多謝神主救命之恩。”
兩人便相約同時朝外走去。
但不知道為何,今晚衙門的防衛十分嚴謹。
走不出幾步不是遇見衙役便是碰見護衛,最後兩人兜兜轉轉跑到了後院。
院子裡,他們看到的葉沅周解和顧寒衣正在爭吵。
三人吵得厲害,誰也不讓誰。
最後,周解一把將桌面上的茶盞摔碎。
周解指著葉沅道:“你現在就是靠著我的幻術才能和梵淨天對抗,要不是我,你們早已經死在幻術之下了!”
葉沅聞言的怒氣衝衝道:“周解,你不過是溪山縣的小混混,若不是我,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坑蒙拐騙呢!你哪有如今出入衙門的自由?哪有人尊你是縣令老爺的左膀右臂?哪有人尊稱你一句:周哥?”
葉沅揚起茶盞,狠狠的砸在了周解的身上。
碧色的茶水自從周解身上滑落,碧色的茶葉掛在周解的身上。
狼狽,顯而易見。
“哼。”
顧寒衣冷哼一聲道:“老爺對你來說是在世恩人,砸你茶盞算什麼?就算是給你一把匕首,你也得笑著領賞謝恩!”
羞辱得可以說是很全面了。
顧寒衣想了想又道:“你離了老爺,就是條人人喊打的臭蟲!任憑誰看了都要踩一腳,乞丐看了都離你三尺遠!”
“你還覺得自己是官媒,那都是祖上榮光了!你奶奶現在痴痴傻傻,你爹孃下落不明!這都是活該!你們一家子人都是這樣,該有的活報應!”
葉沅聞言心中一緊,末了又是一嘆。
顧寒衣真是得到了周解的真傳,字字句句都戳在了周解的肺管子上。
但,玩兒得這樣大,周解……
視線中,周解一拳頭朝顧寒衣打了過去。
葉沅:“……”
果然,奶奶,父母,就是周解的肺管子。
顧寒衣的武功又是幾個人之中最高的,面對周解的出拳,身體的下意識反應便是躲避外加回擊。
周解被顧寒衣一拳揍得趴在地上。
葉沅見狀眼睛微微一眯,背對著偷看的侏儒和精瘦男人,壓低了聲音道:“顧寒衣,你這樣了,我們要怎麼演下去?”
“老爺,”顧寒衣面目真誠道:“如果我說,我是不忍心看周解去涉險,故意拖延時間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
葉沅嘆息道:“白羽還等著我們救命,挨他一拳,我們好走人。”
顧寒衣聞言,利落上前一步,瞪著周解,手也指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