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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乾乾淨淨的靈透男子,自己都不忍心傷了分毫的男子,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不管你是誰,這筆賬我慕容錦舒早晚要跟你算清!!
只如初見——小白的番外
舉報色情反動資訊舉報刷分傾我一生一世念,來如飛花散似煙夢縈雲荒第幾篇,風沙滾滾去天邊醉裡不知年華限,當時月下舞連翩又見海上花如雪,幾輪風光葬枯顏清風不解語,翻開發黃書卷夢中身朝生暮死一夕戀一樣花開一千年,獨看滄海化桑田一笑望穿一千年,幾回知卿到人間千載相逢如初見作為白家最小的公子,我被保護得很好。孃親常說她藏了一顆珍珠在家裡,我問她珍珠在哪裡,孃親就會摸摸我的頭,“我的珍珠就在我的眼睛裡。”於是我就會很開心的笑起來。我一直以為我的一生都會這樣被孃親寵著快樂的生活下去,只有承歡孃親膝下我才是幸福的!
直到我嫁給她,那個在舒城赫赫有名的慕容家少主,那個娶得揚州林家公子的慕容少主,那個傳言中從未有笑容的冷漠的慕容少主。我還記得出嫁那日,滿目的紅色錦緞都不及孃親的眼睛血紅。孃親摸著我的頭說:“我藏了這麼久的珍珠終究是被別人帶走了。我的然兒呀,以後的日子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孃親照顧不了你一輩子的。”
我知道母親在擔心什麼,我也很擔心。只是男兒家嫁入妻主家只得認命了!縱使我的妻主如傳言般冷情,我也只能認了!
新婚那夜,我第一次看見她,冷若冰霜卻又豔若桃李,直覺以為她笑起來應該很好看,於是故意眨眨眼撒嬌:“你能幫我卸下鳳冠嗎?好沉吶!”只見她楞了一下,伸手溫柔地幫我取下了鳳冠。
“謝謝你。”我對她揚眸一笑,“你為什麼不笑呢?你笑起來一定很好看的。”她卻是沉默。“你怎麼了?”
“然兒,你以後記得要叫我‘小姐’,不能直接叫‘你’,知道嗎?”她的溫柔讓我措手不及。從此那清凌的眼眸,那眉彎的深情,那嘴角一撇不經意的微笑都成了我永生飲不完的鴆。
送我東海珊瑚,北海明珠,為我建蘭亭軒,甚至差點休掉那名揚一時的林家公子,我覺得一個男子,一生的幸福也就是這樣了,我應該知足。
她說喜歡我的純真,於是我便繼續不諳世事的活在她的保護傘之下;她說喜歡我對她毫無隱瞞,於是我便從來都是明確地告訴她我對她的喜歡和討好;她說喜歡我為她守候時的安靜,於是我便只待在蘭亭軒裡靜靜等待她每晚的到來。
可是,一切的一切為什麼就變了呢?她從馬上摔傷了,就變了。從前那隻為我綻放的笑顏此時卻時時掛在臉上,她還重新接納了林家公子,為他建竹院,為他買古琴,那眉間流轉的深情再也不在我的身上停留。
多少個夜晚,我總是秉燭到天明,靜靜地守候在蘭亭軒;多少次我悲傷地問蒼天,她再也不喜歡我了嗎?小姐再也不喜歡然兒了嗎?
誰知道她再也不是我的“小姐”了!她不是那個愛我疼我寵著我的小姐了。她成了錦舒,成了林家公子的錦舒!從此再也沒有人會在意我的喜憂,沒有人會耐心地看著我撒嬌然後寬容地笑笑,眼睛裡滿是寵溺的目光!沒有了!我的世界也不在了。
風逆轉的時候,守著一份逐漸蒼白的回憶,獨看庭中葉舞翩翩。那蝴蝶翅膀上鐫刻的誓言,那些刻骨銘心的愛戀,那絕美絕塵的容顏,再也回不來,我又該何去何從?
我彷徨在了那晚清冷的月光之下,我迷茫在了那晚婆娑的樹影之間,三尺白綾是否能接引我去往彼岸?那彼岸是否會有她向我張開的懷抱?
匕首穿胸而進的時候沒有疼痛,我看見了那熟悉的愛憐目光,卻聽到了一聲聲的“小白”。她終不是我的她呵!
小姐啊小姐,然兒這一生得遇如你般的愛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