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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心裡有再多的想法,臉上也就顯露半分而已。聽錦瑞好似未覺他神色有異的問話,心裡也暗自慶幸,他對她突如其來的好感,讓他都有些措手不及,他更沒有心裡準備讓她知曉了。
“來拉薩不到布達拉宮,讓我那群損友們知道了,還不笑死。”方翔語氣輕鬆,調劑著剛才有些沉凝的氣氛。
錦瑞也配合地笑笑,倆人都不再提澤陽的事情,而是向著布達拉宮行去。
一路走過長街,看到一群群僧人、藏民們在路上磕著長頭,還有幾個僧侶在一旁虔誠的轉經,錦瑞看著他們,心裡也被他們的虔誠所感染,腳步不由地放慢,放輕,她緩步走到了布達拉宮的宮殿腳下,站在那兒,感受著來自布達拉宮的莊嚴。
她站在那兒好一會兒,然後找了一座低矮的白塔,在陰影處,靠著牆角坐了下來。
方翔有些意外,明明已達宮殿腳下,卻不見她上去,他略略停頓之後,心想,大概她走了這麼長的路,累了吧。
於是他也不打擾她,靠在牆角,默默陪著她。
太陽越升越高,氣溫也慢慢的高了起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
布達拉宮是每個旅客必到之處,錦瑞看見一群群穿著時髦衣服的人們,說說笑笑地走在路上。
錦瑞心想:“沒有信仰的人即使走進了布達拉宮,也不過看一堆青銅雕塑罷了。”
錦瑞又看到了祈願者,他們年紀都挺大了,有的是千里迢迢的從牧區一路拜來。他們膝蓋處都綁有厚厚的毛皮,這些人臉上雖然佈滿了歲月的痕跡,有些人的額頭因為長途跋涉磕長頭,而留下了深深的印疤。但是他們的眼神都相當的純淨,像初生的嬰兒一般。
錦瑞看到他們一心一意的磕著頭,每三步就伏□子,讓自己的身子與大地做最親密的接觸,他們認為大地是自己的父母,自己應該以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慕之情。
錦瑞想:“像他們這般的時候,她也就可以上去了,此時就好好感受這裡的梵音與人們的虔誠吧。”
看著日頭慢慢落下,方翔望著錦瑞就愈加不解,他看著她也不閉眼,只是這樣專注看著路人,怕她耽誤了攝影的時機,上前問:“都休息大半天了,我們不上山拍攝嗎?”
錦瑞露出絲淺笑:“還不是時候。”
方翔看著錦瑞的目光依然投注在路上身上,他直起腰,望著她,覺得很挫敗,越和她相處,他就越無法猜透她的心思,她的行為總讓他無法理解,比如明明可以很方便的來到拉薩,她偏偏想要步行;明明布達拉宮就在眼前,她卻雙腿一盤,坐在山腳之下一整天。
但是他媽的,她的這些怪異行為,他猜不透,卻更加引起他的好感,更想去了解她!
他就是犯賤,曾經唾手可得的時候,他棄之如草芥;現在她對他並無半點特殊,他卻打心眼裡想得到她的關注。
正在他胡思亂想,聲討自己的時候,一個斯斯文文的男生,驚喜地望著錦瑞,高呼:“蘇錦瑞,終於等到你了。”
070連載(70)
對於突然出現的黃鵬,錦瑞覺得挺意外。
方翔皺著眉頭看向突然出現;大呼小叫的黃鵬;覺得他的用詞用句實在太曖昧。他神色不定地望向黃鵬,難道,他的感覺錯了,蘇錦瑞不是和秦澤陽一對;而是另有所歡。她堅持坐在山腳之下;其實只是為了等待這個人!
“黃鵬大班長;咱們在這兒相見;只能算是個巧遇;你可別說一個‘等’字;我可沒有約過你。”錦瑞生疏而有些毒辣的語言,馬上打破了黃鵬製造出來的曖昧氣氛。
黃鵬被錦瑞的話嗆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馬上調整過來,強笑了下,目光轉到立在錦瑞一邊的方翔,問:“這位是?”
方翔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