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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任務完成了?”接住撲過來的小九,嫋嫋揉著它的腦袋詢問。 “那當然!我可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統!”小九臭屁的仰著小腦袋,臉上滿是驕傲。 “說重點。”忽視它求表揚的表情,伸手戳了戳它的腦袋。 手下一陣用力,小九慘叫掙扎著逃出魔爪,蹲在桌子一角委屈的抱著腦袋。 嫋嫋看著它做作的樣子,走過去遞給它一個桃。好生哄著說:“我也沒用那麼多勁吧?” 小九‘嗖’的一下將桃子揣進懷裡。從它爪子上滾出來一個球,落地的瞬間,一個光幕在空中乍現。 光幕中,小小的相柳神情凝重的站在飛廉面前。飛廉拿著酒瓶,嘴角掛著微笑,眯著眼低頭望向他。 “是你吧。” “什麼?”飛廉呷了口酒,歪頭隨意的問。 “洩露我們行蹤的,是你吧?” 越想越不對,認識雲月劍的,幾乎都在那場大戰中隕滅。而活著的,除了皓凌和西炎兩位王,也就只剩下這個看似溫和的人了。 “小孩,你很不錯。”飛廉眼中劃過一絲驚喜,並未直面回答相柳的問題。 “為什麼這麼做?”相柳不解,飛廉應該最是害怕雲月出事的才對。 “此雲月,非彼雲月。”飛廉的話讓相柳有些混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飛廉從樹上一躍而下,彎腰盯著小相柳。意味深長的說:“小孩,你與她,並非同一世界之人。” “那又如何。到底如何,你才會不再糾纏於她?”飛廉的眼神太過複雜,小相柳看不懂。 但他只知道,若是飛廉執意糾纏,他和嫋嫋不會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種感覺很不好,但此時的他,並沒有能力改變這種挫敗感。 “不如,你替她完成使命可好?”飛廉扭頭,慵懶的開口。眯眯眼中滿是算計。 “好。”小相柳知道這是個陷阱,但如今的他,沒有其他辦法。 飛廉揚起酒瓶,喝了口酒。輕鬆的拎起小相柳,兩人的目光在此刻交匯在一起。 “小孩,你確定嗎?”滿是酒氣的氣息灑了小相柳一臉,他略有些嫌棄的偏過頭。 光幕在此刻熄滅,嫋嫋坐在凳子上不發一言。 所以,她才是困住相柳一生的罪魁禍首!而她之前,還那麼傷他。 空氣波動一下,小九顧不得委屈,順著空間裂縫追去。嫋嫋大人真是胡鬧,怎麼能在一方世界,用兩次空間移動呢! “來了?” 一處山洞,飛廉半倚在鋪著羊毛毯的石床上。衣衫有些凌亂,如墨的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身後。 眯著的雙眼滿是笑意,他揚起手掌,招手示意嫋嫋過去。 “雲月。” 將劍抵在他半露的胸膛,絲毫不掩飾身上的殺意。 “怒氣怎麼那麼大。”面對嫋嫋的殺意,飛廉的神色並未改變,甚至拿起石桌上的酒,倒了兩杯。 此時的飛廉,舉手投足間滿是風情,和平常見到的他,有很大的不同。 “你......不會是個女的吧?” 察覺到雲月劍的抗拒,心下詫異,不動聲色的收回手中的劍,出聲調侃。 接收到飛廉的一記眼刀,老實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抱歉的點點頭。 “很好奇吧,當初我為何會答應相柳的請求。” “飛廉將軍好算計。”白了他一眼,嫋嫋有些無語。他是算準了她會為了相柳答應他的條件。 “玉不琢,不成器。如今的相柳,不強大嗎?”飛廉拿杯酒一飲而盡,歪頭邪氣的勾唇一笑。 “我可不認為我有能力能幫你光復辰榮。”或許換個人,早已沉迷於飛廉的美貌。 但他面前的,是一心完成任務後回家的嫋嫋。美色?在家人面前一文不值。 “誰說我要光復辰榮了。” 嫋嫋的意識逐漸模糊,飛廉的話隱約有些聽不清了。她像是到了另一個空間。 “小九?”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白,漫無目的的在雪地中行走,嫋嫋有些焦急的呼喊。 這裡是哪裡?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姑娘,怎會在這裡?”空靈的聲音響起,拿著紅色的燈籠,一襲白衣的女子緩緩走來。 【鬼啊!】 嫋嫋心裡怕的要死,臉上絲毫不顯。勉強的扯起一絲笑容,苦哈哈的說:“我......貌似不認識姑娘。” “姑娘不必如此害怕,這是雲月劍的意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