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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縣軍營 不同於其他人的心思各異,食不下咽。 嫋嫋看著擺在她面前,瀰漫著玫瑰花香味的糕點,胃口大開。 剛想伸手拿一個,就被旁邊的錢昭拉開。 “對身體不好。”錢昭將那盤糕點遞給於十三,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 於十三笑呵呵的接過,拿起一個就往嘴裡塞。剛吃一口,‘呸’的一下吐出來,嫌棄的說:“不好吃,不好吃。” 主位上的李同光,臉色陰沉的盯著嬉笑的三人。 “北磐世居關山以北,幾百年來常在邊關出沒。安梧兩國百姓對其都有所忌憚。前朝先帝也因此殞命,所以才有了貴國先祖,竊國自立得事業。” 面對李同光赤裸裸的羞辱,楊盈面不改色的說:“長慶侯對我國曆史如數家珍,難道是因為貴父與我們是老鄉,思鄉心切?”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李同光的父親是個地位低下的面首。 “呵。”李同光冷笑一聲,壓抑著內心的憤怒。 “不知道,這些人禮王可認識?”他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看見被鐵鏈鎖著的人,六道堂的人都坐不住了。 而李同光看到他們著急的樣子,心情極好的倚在座位上,拿起桌上的酒杯,好整以暇的看著底下所有人的反應。 對上嫋嫋的目光,他神色一變,委屈的耷拉著腦袋。 ‘嫋嫋,我親手做的糕點。’ 他的嘴唇微動,卻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嫋嫋失笑的把於十三桌上的糕點拿回來,當著他的面塞進嘴裡。 ‘很好吃。’ 李同光仰著腦袋,臉上滿是得意。 八年前,嫋嫋外出做任務,誰知李同光悄悄跟著。 他小嘴叭叭個沒停,為了不使他們暴露,嫋嫋便教給了他唇語。 誰知這孩子格外在意,央求著嫋嫋只教給他一人。 對著軟乎乎的糰子,嫋嫋絲毫沒有抵抗力,果斷點點頭。 錢昭看著他們的互動,握著酒杯的手緩緩收緊。 “老錢,你冷靜一點。”於十三掰開他的手,解救他手裡的酒杯。 “寧頭,是我對不住六道堂的兄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柴明……” “你說什麼?柴明怎麼了?”錢昭從座位上站起來,拎著陶健的衣領,語氣有些急切。 “他們為了保護梧帝,戰死沙場。” 錢昭幾乎站不穩,他回頭看向嫋嫋,眼神悲傷的要溢位來。 他顫抖著身子,走到嫋嫋身邊,大手一揮,將她攬進懷裡。 嘴唇湊近她的耳邊說:“你不是說,柴明沒死?” “當然,你不信我?”嫋嫋也顧不得兩人的姿勢,偷偷在他耳邊回應。 少女檀木的清香傳入錢昭鼻尖,感受著懷中的柔軟。他將頭搭在嫋嫋肩膀上,挑釁的看了李同光一眼。 “我當然相信。” 於十三昂著腦袋,簡直要為自家兄弟鼓個掌。好傢伙,學的挺快啊。 “既然認識,就讓他們為各位貴客斟酒吧。”李同光臉色驟變,周身散發著戾氣。 他朝下面做了個手勢,穿著盔甲計程車兵立刻拿著鞭子,要擊打那些衣衫襤褸,六道堂的俘虜。 “長慶侯,大梧也有被俘計程車兵。難道,你也想看他們,受如此屈辱?” 嫋嫋抽出腰間的吻頸,將要打在他們身上的軟鞭一一擋回去。 見她如此,六道堂眾人抽出刀劍,將他們圍在中間。 兩方人馬,劍拔弩張的互相對峙著。 扶起跪在地上的陶健等人,嫋嫋從人群中走到李同光面前。 “鷲兒,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嗎?想要俘獲一個人的心,要有耐心。收服這些部下不易,莫要讓他們寒心。” 替他理了理衣服,嫋嫋摸了摸他的腦袋。 “嫋嫋,你聽我解釋。我剛剛……” 李同光拉著嫋嫋的衣服,肉眼可見的慌張起來。 “我並非有意要羞辱他們。嫋嫋和那個人,到底是何關係?” 牽著楊盈的手,將她交給寧遠舟,這才回頭說:“這和你有關係嗎?” 李同光眼裡的光黯淡下去,身體微微顫抖,眉眼略帶傷感。 他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衣袖,活像只被人拋棄的狗狗。 “除了裝可憐,你還會什麼?”任如意走上前,伸手還沒碰到李同光,他就跌倒在地上。 “嫋嫋,疼。” 任如意看他這副樣子,氣的恨不得給他兩腳。 她也確實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