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哈密瓜的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梁帝像是才發現跪著的,鼻青臉腫的二人。掃了眼臉上白白淨淨的靖王,疑惑的說:“怎麼璟炎臉上沒傷?” “哦,他武力不錯,我用的內力。”嫋嫋聳肩答道。 梁帝點點頭,想拿起竹簡砸嫋嫋,沒摸到尷尬的指著她說:“大膽嫋嫋,竟敢無視軍紀、藐視皇權。來人啊,擬昭。” 拿著黃色的聖旨,嫋嫋心情極好的在皇宮散步。夜晚的皇宮大道,顯得格外陰森。 背後總是一陣陣發涼,縮了縮脖子,嫋嫋無奈的說:“靖王,你是打算跟著我回郡主府嗎?” “辛辛苦苦得來的榮譽,你為何一點都不在乎?” “你管得未免有點多了吧。” 【拜託!你看看你老爹那副樣子,我若不這麼做,估計比赤焰軍得下場還要慘。再說了,我護的,又不是他一個梁帝。】 蕭璟炎抬手,嫋嫋立刻做防禦動作。誰知他只是輕輕揉了揉她的發尖,他低喃道:“這些年,辛苦了。” 餘下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裡默默的說,我不會讓十二年前的事情,再次發生。 一路被送到郡主府,嫋嫋扯著敷衍的笑,和他揮手告別。 【擔心個錘子,我的武力,誰能近身!搞得我都沒和老懞好好敘敘舊。】 等看不見靖王的身影,嫋嫋提氣,潛入寧國宮府。剛摸到梅長蘇房間,飛流一個踢腿過來。 閃身躲過,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瓜。“怎麼,不就是忘了過年回去看你。這麼記仇?” 因為飛流,嫋嫋每到過年都會抽時間回盟看他。但想到今年就能見面,所以也懶得跑哪一趟。 被戳中心思的飛流撇撇嘴,生氣的轉過身。 “他呀,是想你了。離過年還有十幾天,就坐在崖上,等著你回來送你禮物。”黎綱拿著一碗藥走來。 飛流塞給嫋嫋一個布娃娃,報復的撞了下黎綱。護著手中的藥,黎綱對著嫋嫋告狀。 “你看,沒說兩句,就生氣了。” 手中的娃娃賊醜,實在看不出是什麼。嫋嫋只好放棄觀賞,接過藥走進去。 “還不是怪你揭他短。我們飛流最乖了,是不是?” 一句誇獎,飛流撇著的嘴就裂開了。他湊到嫋嫋身邊,安靜的跟在她身後,不住的伸頭。 意識到他想要什麼,將娃娃放進懷裡,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得意起來。 “你知道,這醜娃娃是啥嗎?”飛流太過粘人,等他睡著,嫋嫋這才開口詢問。 看書的梅長蘇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醜嗎?飛流說照著你的樣子做的。” 【忍住,他還只是個孩子。】 和布娃娃一大一小的眼睛對視幾秒,嫋嫋閉著眼睛將它塞進懷裡。畢竟是心意,雖然這心意確實醜吧。 “聽說陛下要給霓凰比武招婿,看來是忌憚穆王府的實力啊。”嫋嫋託著下巴,對面的燭火印在臉上,使她的神情有些看不真切。 梅長蘇拿書的動作僵在原地,自嘲的笑道:“那和如今的我有什麼關係。” 自知失言,嫋嫋坐直了身子,安慰的說:“你放心,霓凰的婚事,我來攪黃。” “她的幸福,不會是現在的我。”梅長蘇放下手中的書,走到窗邊站定。頭頂,是泛著寒光的月亮。 如今的他身上,沒有一絲過去驕傲耀眼的痕跡,整個人像是沉溺在海底的冰山。 冷漠疏離,說話輕聲細語,嘴角永遠掛著溫和的笑容。 “小殊。”嫋嫋這聲稱呼像是炸彈的導火索,梅長蘇轉身厲聲喝道:“他已經死在當年的梅嶺了。” 他死死的捏著衣袖,壓抑著心中劇烈的情緒變化。 “弦繃太緊會斷的。”嫋嫋將飛流抱到榻上,腳尖輕點,消失在黑幕中。 喧囂又歸於平靜,梅長蘇身子一歪,修長的手指緊緊抓著窗框。難言的情緒在他心底蔓延,也只有對著嫋嫋,他才能卸下面具,毫無顧忌的衝她發洩。 門外的黎綱猶豫良久,還是躊躇著,看著獨自消化的梅長蘇,搖搖頭沉默著離開。 金陵城的清晨很是熱鬧,嫋嫋特意起了個大早,帶著飛流逛早市。 彼時的二人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小吃,擠在戲臺最前方。 猛然想起,今天好像是霓凰比武招婿的日子。拉著飛流跑到迎風樓的時候,正巧趕上太子和譽王去拜訪梅長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