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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分析的小哥似乎察覺到什麼,抬頭卻什麼也沒看到。 被突然傳送的嫋嫋本人也很懵,所以,這個世界可以使用空間移動? 站在無邪身前,看著密密麻麻飛舞的紅蟲,嫋嫋飛速拿匕首劃破手掌。 揚起的手掌一揮,殷紅的血液如同把把利劍,刺向紅綢。血液碰到紅蟲的一瞬間,那些蟲子頃刻化成一灘血水。 成片的血水在空中滑落,嫋嫋看了眼還處於震驚中的人群。拉著無邪和阿寧邊跑邊喊:“看什麼,還不趕緊跑!” 跑到一個山洞,扒下無邪的衣服,將自己的血液塗抹在衣服上,糊在山洞口,這才放鬆下來。 外面的紅蟲雲集在一起,像是飛舞在天空中的紅色綢緞,妖豔駭人。 它們猛烈撞擊著洞口的衣服,如同飛蛾撲火般,‘撕拉撕拉’的融化聲傳進山洞裡。屍鱉王的血水像是一條火蛇,蜿蜒著流進山洞中。 “放心,它們進不來。”嫋嫋倚在石壁上,呲牙咧嘴的說。剛剛情況緊急沒在意,現在放鬆下來,真是疼啊! “你怎麼會在這?你的血……”無邪替她擦了擦額頭浸出的汗珠,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拿過她的手給她包紮。 抬手閃了一下,從懷裡掏出瓷瓶。接了一瓶,滿意的看了看透明玻璃瓶被紅色覆蓋,這才將手遞給無邪。 嫋嫋感受著手掌上的刺痛,並不是很想回答他的問題。她掀起眼皮,掃了他倆一眼,沒好氣的說:“不就找個人,怎麼還能遇到危險呢!” 無邪和阿寧同時呆住,一時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洞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三人慢慢爬出洞口。 沒有指南針,沒有補給,也沒有工具。三人只能靠著直覺和雙腿,在魔鬼城行走。 走到一處石壁,無邪虛弱的倒在地上。嫋嫋拍了拍他的臉頰,見他意識有些虛弱,開啟手帕,將血滴進他嘴裡。 嘴裡的血腥味刺激的無邪咳嗽起來,但好在,他的意識回籠,臉色也好了起來。 她的血,是涼的?無邪舔了舔嘴唇,有點不可思議。活人的血,怎會是涼的?疑惑在他心頭蔓延。 夜晚的魔鬼城氣溫驟降,三人都沒了力氣。阿寧掃了無邪一眼,提醒道:“貼身穿溼衣服,不難受嗎?” 嫋嫋像個屍體一樣,躺在地上一言不發。 【該死的傳送!不把小九一起傳過來就罷了,連我的包都丟下。我看你是擺明了是想讓我死!】 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嫋嫋睜開眼睛。一件外套搭在她的肚子上,嫋嫋手輕輕一抬,外套掉在地上。 “我不要。” “我身體好,你受著傷,可不能再著涼了。”無邪將外套撿起來,又搭在她身上。 嫋嫋已經懶得掙扎了,就任由他又將衣服搭在自己身上。 好不容易捱到太陽昇起,剛睜開眼就看到阿寧拿著把匕首指著無邪。 【他倆,這是在演什麼戲呢?】 無邪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說:“你想殺了我?也好,那就替我,走出去。” 阿寧掙扎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魔鬼城的白天,氣溫越來越高。阿寧脖子上,已經滿是汗水。 她走著,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一歪,暈了過去。 無邪著急的去檢視,嫋嫋糾結了一會,走過去擠開無邪。開啟已經染紅的手帕,嫋嫋第一次,覺得傷口癒合的快,不是什麼好事。 認命的嘆口氣,伸出手指,咬著牙拿著匕首劃破手指,遞到阿寧嘴邊。 還沒等她回頭,就聽到‘嘭’的一聲,無邪也暈了過去。 【我這是遭了什麼孽啊!】 回過頭,給無邪也餵了一點血,這才躺在地上。 刺眼的陽光幾乎讓人睜不開眼,嫋嫋眯著眼,任由太陽炙烤著自己。 【就這樣吧,說什麼我也不可能揹著兩個人走的。】 就這樣,一直躺到月亮爬上夜幕,四周被黑暗吞噬。 “嫋嫋大人。”小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嫋嫋以為聽到了幻覺,還是如死屍一般躺著。 直到肚子上的重量壓的她喘不過氣,這才驚喜的睜開眼睛。 不是幻覺!她坐起身,激動的雙手抱住了小九。 角落裡,胖子、無邪、小哥坐在一起。胖子正拿著相機搗鼓著什麼。 “嫋嫋,一起啊!”胖子興致勃勃的邀請。小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