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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汲汲於對抗的近戰法師,以及大名鼎鼎的魔劍士之類的存在。不過,就凡妮莎現在的水平,還遠不達那種標準。
迫不得已的她,只能一頭扎進高聳密集的玉米地裡。妄想憑藉秸稈,遮擋自己的身形,不至被背後來的利箭給自己的心臟或腦子看個明白。
可這麼做有意義嗎?
或許有吧,能拖延時間。可能拖延幾刻呢?
靠地裡逐漸溼潤的泥土?那不太現實,就算是在沼澤地裡,凡妮莎最後不也會同樣深陷泥潭,寸步難移。
自然,對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可不會因為誰弱誰強就同情欣賞誰。
況且,追擊的三人還是拿著弓與飛刃的!
玉米那張牙舞爪的莖葉,模糊在濃霧之中,若枯槁的看客,看掙扎的人兒哭著笑。
越發近了。三人透過迷霧也能看清目標的背影時,就知道,對方已經沒有再拉開距離的餘力了。
想著往後餘生,被許諾的美好與放縱,彷彿箭矢與暗器都輕快了。
手中握著的不是武器,是他們暢遊流金河的自由許可。好的,現在該做的,放飛自由!
踉蹌,不過就是瞬間的事。
鹿不期望狼群在追獵時跌倒,但果真發生了,那對鹿而言,就是天大的幸事。
但這並非巧事。
三人,齊刷刷倒下!
這可不是偶然,跌倒是必然,是事在人為。
泥濘,可不止會顯露獵物的足跡,獵人的腳印也不例外。正如之前說的,自然,對誰都一視同仁。
三人怎麼也想不到,好端端的水田裡,怎會突然出現一處坑洞。
當然,他們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種沒頭腦的問題。坑洞裡的水,在急劇降溫。
必須得快點出去,不然他們全都得凍在這將成的冰塊裡!
好冷。
他們居然在夏日裡,感受到了比凜冬還要烈烈的寒冷。
得,得快……
“凡妮莎!趁現在!”
從玉米叢中傳來了呼喊。
三人才將腦袋探出水面,沒來得及知曉究竟是誰的聲音,又要趁現在做什麼。
只見那個被他們緊追的獵物,居然敢回頭。
不對,她為何能浮在空中,她的魔力與精神力不是已經枯竭了嗎?她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是一把制式長劍。
他們還是知曉了答案,畢竟那把劍沿著水面粗暴地劃過,給三人頸部留下了美妙的軌跡。
到死他們也不明白,明明自己才是追獵者,為何被一個丫頭抹了脖子。
其實他們早該察覺,凡妮莎逃離路線的突發更改。地面逐漸潮溼的變化,玉米田更不可能化作水田。而追了一路,誰曾想,凡妮莎魔法袍裡,還藏著一把鐵劍凝形來的長劍呢。
隨著生命的逝去,他們三人才顯露出了真面目。
果然,是匿影藥劑嗎?即使掉入了坑洞中,遭受了劇烈的環境變化,也未曾直接暴露形體,真是下得大手筆。
能完美復刻某種專家階以上魔法的藥劑,其價值可是驚人。
見這邊暫時塵埃落定,安可這才從秸稈堆裡探出頭來。埋伏了這麼久,她感覺自己都快與玉米融為一體了。
是的,兩人一開始就沒打算分開逃跑。
她們這邊戰鬥力本來就低,如果還要分開,那不被逐個擊破才是怪事。
提前拐入玉米地的,自然是安可。但她也就下去了一會兒,至於那些曲折往前的足跡,全部是她用泥沼裹足變化成的水坑,再撤去魔法形成的偽裝。
這樣精密的控制,得益於安可她那啥都想吃透的強迫……學習態度。
雖然這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