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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能忍。&rdo;
程杉蹙眉：&ldo;我們?&rdo;
方晨：&ldo;你，和葉臻。&rdo;
程杉頓了頓，說：&ldo;也就是說，我猜的那些，很有可能是真的。&rdo;
方晨呼了口氣，程杉注意到她想從衣服裡掏什麼，似乎是又考慮到這是咖啡館，手指攥了攥，又放回桌上，最後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ldo;說說看，猜到什麼?&rdo;
程杉在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昨晚就已經想好要說的話，緩聲開口：&ldo;我從頭說吧。&rdo;
&ldo;嗯。&rdo;
程杉：&ldo;我最早認識你，是一次聯合攝影專案，你本來不在組裡，是被雜誌社突然安排插進來的。&rdo;
&ldo;是。&rdo;
&ldo;我認為那次安排，不是巧合。&rdo;
方晨沒有否認，也沒承認。
程杉看不出方晨的神色變化，便自己說了下去：&ldo;我們只有過聯合攝影的那一次合作，但我對你一點也不陌生，現在想想，可能是在那之前，你的名字就經常出現在我的視野內。也許是同刊雜誌上，也許是攝影展同一展廳內，也許是比賽的獲獎名單裡。&rdo;
方晨：&ldo;這個圈子裡華人攝影師本來就少，作品放在一起很正常。&rdo;
程杉：&ldo;不，被放在一起，是因為我們的攝影風格，挺像的。&rdo;
她說完這句話，看見方晨的手指不自主蜷起。
方晨：&ldo;你說這些有什麼意義。&rdo;
程杉：&ldo;我只是試著闡述，談美晴找上你的理由。&rdo;
方晨輕輕哼了一聲：&ldo;繼續。&rdo;
程杉：&ldo;她見不得我和葉臻在一起，可她很傲慢，自己拉不下臉來親自出面把我趕走。但如果可以找到一個攝影圈裡的人，和我又能算得上是競爭對手，就再合適不過了。方晨，你甚至還是一名亞裔，你是最佳人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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