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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走幾步跟在後面:“喂……不必做到這種地步吧?”
雖然,他也偷偷地想了那麼一下。
“你要是想看自己是不是gay,親吻判斷不了,”鬱書青已經要伸手推開咖啡館的門了,“來啊,看你還能不能對著男人再起一次反應。”
黃銅鈴鐺響起,隨即淹沒在沉悶的雨聲裡——
徐礦已經提前伸手,幫著推開咖啡廳的門,動作還蠻紳士。
鬱書青站在人行道上,背後是咖啡廳的巨幅玻璃窗,前面是連綿的雨勢,雷聲隱隱,空氣潮熱,溼溻溻的落葉被風裹挾著捲起,高大的行道樹葉子被洗刷得很亮,可都不如鬱書青此時的眼睛。
因為他正對著徐礦,笑意盈盈。
“怎麼樣,我的車就在外面停著,要不要進去?”
徐礦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渾濁。
甚至他都開始唾棄自己。
有句話說的是,男人都是小頭指揮大頭,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下,經常會讓人懷疑腦子和勾八是不是長反了位置,否則,怎麼會做出一些不清醒的事來呢。
徐礦不是這種人。
事實上,他認為自己的欲-望也不是特別強烈。
他就像所有的願望都被滿足了的小孩似的,對世間的很多事提不起興趣,你不能指望一個從小住在迪斯尼城堡的孩子,會對著花車遊行和盛裝的公主尖叫。
徐礦對一切都興致缺缺,這能讓他在紙醉金迷中保持隔閡,他可以和朋友飆車,喝酒,可腎上腺素並沒有獲得什麼提升,他抽身在外,永遠保持著戲謔的冷淡——
但現在,他居然無法拒絕鬱書青的邀請。
可怕!
好可怕的gay!
空蕩蕩的街道上,沒有保鏢或者助理或者雨傘,鬱書青就這樣快步走進雨中,他當然被淋到了,拉開車門的瞬間還不忘回頭,衝徐礦笑了一下:“來呀!”
徐礦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暈乎乎地就上車了的。
他甚至連這是輛什麼車,都沒有看清。
後座的空間很大,足夠兩個成年男人把半溼的外套脫掉,就那幾秒鐘的功夫,肩膀處已經變了顏色,鬱書青把衣服扔到副駕駛,隨手捋了把頭髮,幾縷散下來的碎髮還帶著水珠,順著白淨的臉蛋往下滑。
徐礦扯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要解領帶的時候,突然停下手。
只是溼了的衣服,貼在身上難受,想稍微往外扯一下。
他這會兒,並沒有想和鬱書青發生關係。
更何況,現在是在車上,什麼準備的東西都沒有,上次清理不到位,都害得鬱書青病了一場,那麼現在,當然不行。
“喂……”他努力把聲音放輕鬆,“你這傢伙是認真的嗎?”
鬱書青回眸看他:“當然,為了能幫助你認清自己的性-取向,算得了什麼?”
徐礦的喉結滾動了下,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因為鬱書青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而那雙漂亮的手,曾經在他身上打了粉色蝴蝶結的手,正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距離太近了,彼此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