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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的。”
“我媳婦,當然和我一夥。”江嶼挑眉。
許芯露捂臉。
自從定好婚期後,江嶼就時不時的會叫她‘媳婦’,她都還沒適應過來這個身份的轉變。
但江嶼好像就是鐵了心要讓她適應,找到機會就叫她‘媳婦’。
“算了算了,俺還是去幹活吧,不待在這兒了。”江山擺手,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的多餘。
“那俺也過去了。”江保國緊跟其後。
人都走了,江嶼表示他很滿意,摸摸許芯露的頭,“媳婦,太陽太大了,你就坐樹下去,別幹活了。”
這幾天太陽是越來越大,地裡好多作物都被曬乾了,需要不停的給它澆水。
“嗯。”許芯露也沒有勉強自己,她的確是這幾天幹活的時候,會頭昏眼花想吐,估計是有點中暑了。
她聽了江嶼的話,去樹下面躲陰涼休息。
沒過一會兒,大隊長找過來了。
兩人離許芯露不遠,許芯露聽清了他們的對話。
大隊長來找江嶼,吩咐他,“江嶼,等下工太陽下去了,你多找幾個人,把地裡的作物都澆一遍水。”
江嶼點頭,“知道了,爹。”
“行,那你繼續幹吧。”
大隊長說完,就揹著手離開了。
許芯露若有所思的低頭看地裡,就像大隊長說的那樣,有些作物已經幹到發枯,泥巴看上去也沒什麼水分,的確是太乾了。
人都頂不住的熱,作物又能好到哪裡去。
“小知青,把我的水拿過來一下。”江嶼隔了段距離喊道。
但因為聲音不算小,他喊的是“小知青”,而不是“媳婦”。
許芯露拿起旁邊的水壺走過去,“江嶼,你也歇會兒吧。”
男人臉被太陽烘得汗涔涔,冷硬的下頜線緊緊崩著,不時有汗水順著滑落下來。
身上穿著的汗衫也被汗水浸透,粘在他古銅色的面板上,攥緊工具的手心同樣佈滿細汗。
“沒事。”江嶼喝了口水,詫異道:“甜的?”
“嗯。”許芯露點點頭,“我放了麥乳精進去。”
這幾天江嶼的幹活量太大,還一直頂著太陽曬,下了工還要去澆水,她擔心他的身體撐不住。
“媳婦,心疼了?”江嶼感覺全身的疲乏,這一瞬間都鬆了不少。
這時候還有心情調戲她,許芯露口是心非的懟江嶼,“不心疼,我怕你倒下了,沒人給我幹活。”
“嘖。”江嶼咬牙,這話他可不愛聽,“誰倒老子都不會倒。”
“你趕緊喝,全都喝完,我還帶得有。”許芯露看著江嶼就喝了幾口,就要把水壺還給她,趕緊補了一句。
她帶了幾個水壺,夠喝,不夠的話她也還可以再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