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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南枝鼻子冷哼一聲,拂開莫雨的手,懶洋洋的靠在桌上,一手托腮,一手把玩桌上酒杯。&ldo;你可別開玩笑了,你是不知道你哥哥為什麼對我格外另眼相待,你要是知道,保準不會這樣想。&rdo;
宮南枝想到三歲多那白花花的屁股,頓時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就像莫春風在眼前咬牙威脅一樣,她可不是故意脫得他褲子,憑那一脫,倆人冤家了十多年。
&ldo;那你倒是說說啊,不是我說,你要是不快點看看我三哥,真的要被楊傾城拐到家裡去了,你沒見她有多殷勤,雖說將軍府和太尉府只是臨街,她也不必每日都藉口找我轉而去找我三哥呢,我也是被她弄得太煩了。&rdo;莫雨倒了一杯葡萄釀,端在鼻下輕輕嗅著。
宮南枝直接一口飲入葡萄釀,酸甜可口,微澀,入喉則是颯爽。
&ldo;還是不提你三哥了,剛喝了點葡萄釀,一提他感覺要褲子濕了。從小就怕你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愛跟我作對,每次不都是我吃虧,不提他了。&rdo;
莫雨笑笑,&ldo;所謂當局者迷,我看你遲早有一天後悔。&rdo;
宮南枝看看本應該屬於莫春風的坐席,空空如也,去了南國三個月了,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一直未歸。
心裡也是空落落的,大概鬧的久了,突然安靜下來還真是不適應。
遠遠看去,風桐正和夜月笙低頭說著什麼,倆人時而交頸私語,時而微微一笑,相談甚歡。
宮南枝心裡頓時酸溜溜一片,不免葡萄釀多喝了幾杯,&ldo;莫雨,你看我,真是傷情。&rdo;
&ldo;哎呀,李德勛怎麼來了,這老傢伙,昨日裡才跟我爹爹告我的狀。&rdo;莫雨忙用手擋住臉,躲在宮南枝側手邊。
&ldo;行了,李師傅都看見你了,躲也白躲,你又惹他什麼了,你也知道,他素來也不喜我,咱倆彼此了。&rdo;宮南枝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那人正是樂理師傅李德勛。
宮南枝自小便對樂理五穀不分,難以入門。偏偏還得修習李德勛的樂理課,偏偏夜月笙酷愛李德勛的樂理課,偏偏他又深得其中奧妙,每每獲得所有人的滿堂彩,偏偏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卻非要死乞白賴學個昏天黑地。
連夜月笙都說,南枝,不喜歡就不要再習李師傅的課了,看著你痛苦,我也不好受。
誠然,上李師傅的課,真真是要把腦子廢掉,手指僵硬,小嘴顫抖,卻終究不得其中所以然。
後來,索性罷了李師傅的課,頓時神清氣爽,天藍藍,樹青青,草萋萋,心情真是美麗。
陸甲側過臉來,彈了下莫雨的額頭,&ldo;小雨,你不知道今晚李師傅負責所有宴會舞蹈器樂嗎?&rdo;
莫雨一副白眼飄過,頓覺生無可戀。
&ldo;文人墨客,騷氣無比。&rdo;莫雨冷颼颼撇出一句話。
&ldo;錯,這怎麼算文人墨客,我是,我是文人墨客,你忘了我的南枝小體了嗎,忘了朱師傅教我的丹青了嗎,我是文人墨客!他們算歌舞伶人,哈哈&rdo;宮南枝有點微微腦袋發疼,眼睛有些澀澀然。
&ldo;那一會你這個文人墨客也要上臺耍弄一般嗎?&rdo;莫雨拉過宮南枝的左手,鬆開她的杯子。
&ldo;當然,不止我,還有你,你舞劍,我作畫,可好。&rdo;宮南枝眼睛突然亮的像星辰,剎那間日月失去顏色,唯獨那抹幽亮深黑,炫進了所有人的呼吸。
☆、傾城迎娶
皇帝來的時候莫雨和宮南枝已經嘻嘻哈哈飲了數杯。
眾人全部靜音,只聽風皇朗聲道,&ldo;開歲之夜,群臣共飲,只當